一名青年男子卻是不解的道:“可是父親,爺爺,那位前輩既然敢這么做的話,那就證明其實力肯定是無比的強大,哪還需要我們的情誼呀,再說了,我旬家救助了如此多的百姓也沒有想著要他們欠下一份情啊,那位前輩肯定也是和我們一樣的想法吧!”
老者看著青年微微一笑道:“呵呵,施恩不圖報,此乃我輩武者之風骨,不過希兒啊,你要記住,別人隨手給予的恩情他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們卻不能不記得呀,這是人品的問題,一個人的品德有虧的話,將來必成禍患吶!”
中年人聞言也點點頭道:“父親教訓得是,孩兒這就去看看恩人是誰!”話音落下,他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兩條街外的另一座大宅邸,眼中露出了濃濃的不屑,緊接著一閃身便朝戰斗聲傳來的方向飛馳而去。
通往田家住宅的主干道上,欒培石一行人又屠殺掉了海量的邪靈,突然,小青年的眼角余光卻是瞥見有幾只邪靈脫離了追逐他們的大部隊,朝著一處坍塌的房屋跑了過去,不用問,肯定是他們在那里發現了人的蹤跡,小家伙拍了拍身邊欒柔的肩膀,用眼光示意了一下,小妮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二話不說,拉開弓弦就是一記七連射,下一秒就聽見有七道怪異的慘叫聲從那邊傳了過來!
欒柔瞇眼一笑,然而,下一秒,卻有更多的邪靈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而且那數量還越來越多,似乎那邊對他們的吸引力比起這明晃晃的十個人都還要高,小妮子臉色瞬間沉凝了下來,說道:“不好,那邊應該是有一個地下室,里面肯定藏了不少的人,不過卻是不知為什么氣息泄露了出來,現在已經有百余只邪靈沖過去啦!”
欒培石也想到了這一點,立即開口喝道:“停,變陣救人!”話音落下,他與欒柔二人一邊緩步后退,一邊射殺著往那一處靠近的邪靈,與此同時,前方開路的司馬琳與岳靈珊二女在眾人的掩護下迅速地出現在了兩名弓箭手的前方,緊接著這二人就變成了箭頭朝著那一處有人的區域沖去。
可奈何邪靈的數量實在太多,也太密集,兩名弓箭手的范圍性攻擊所籠罩的范圍也不算大,漸漸地,有邪靈沖破了他們的封鎖出現在了那一處坍塌的房屋之前,揮起手臂就是一爪子,只聽得嘩啦一聲響,那大量的土木都被掀飛了開去,露出了地下一面兩扇對開的鐵質地下室大門,不過這種金屬門根本就抵擋不住邪靈的一爪子,而此時的欒培石等人還被困在數十丈之外,還有邪靈會跳起來以身為盾幫這只即將得手的邪靈擋住遠程的攻擊!
眼看著那只邪靈已經舉起了手臂,下一秒就要一爪子將那金屬門給撕個粉碎,欒培石也已經拿出了那一支彩色的箭矢準備要一箭射出去了,卻就在這一秒,一道雄壯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了那只邪靈的身旁,同時一掌印在其胸口將之打得倒飛了出去,撞中了身后不遠處的另外幾只邪靈,隨后便一起化作了屢屢黑氣飄散在了空中!
欒培石見狀立即收起了彩色箭矢哈哈一笑道:“哈哈,這位朋友好功夫啊,感謝你出手相助,否則,那里面的人恐怕就要完蛋了呀!”
男子哈哈一笑,一邊鎮守著那扇金屬門將沖過來的邪靈打飛一邊開口道:“哈哈,舉手之勞耳,某此番過來乃是要多謝前輩幫我們引走了大量的邪靈,救我旬家及萬余百姓于危難之中,在下旬天豪,敢問恩人名諱,我旬家定當牢記在心,他日若恩人有事,我旬家雖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
欒培石本來不想留名,不過轉頭又想到倘若日后自己真要建立一個勢力的話,那么人脈便相當的重要了,于是也笑著開口道:“呵呵,旬兄過譽啦,小弟欒培石,他們都是我的妻兒,旬兄,你我不如合力將此地之人救出,等局勢穩定后咱們再開懷暢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