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欒培石為自己等人的離開做準備的時候,圣魔艷陽那略帶戲謔的傳音卻進入了他的耳中:“小子,你還真準備要離開了呀,不就是被一些個小種族的家伙無腦嘲笑了一番嗎,不至于吧,還是說你這人的氣量就只有這么一點?”
小青年聞言一滯,隨即又呵呵一笑道:“呵呵,前輩不必激將于我,那些個只會在背后搞陰招的廢物我才不會放在心上呢,又豈會為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譏笑去跟他置氣?原因我都已經說出來了,信與不信全在你們,我的大軍已經為毗盧迪斯城做出了應有的貢獻,三萬多條性命的代價也沒有愧對了誰,呵呵,前輩我言盡于此!”
圣魔艷陽聞言語氣卻是凝重了起來:“小子,那些也只不過就是你的判斷罷了,難道你打算就這么直接離開了?不是說好了要見識一下深淵魔怪的嗎,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呀!要不你來城主府,咱們再認真探討一番,此外,咱們整個中洲的老家伙都聚集來了這里,此外我們還做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你要不要過來聽一聽?”
欒培石聞言一呆,隨即又禁不住搖頭苦笑道:“呵呵,前輩,你還真會拿捏我的軟肋呀,知道現在我最想要的就是信息,我還以為你們這么多人聚集起來是要干嘛呢,結果卻是要出一個重大的決定吶,看來這個決定的影響很是深遠吶,好,我馬上就過來!”
欒培石稍微交代了一下便只身前往了城主府大廳,這里已經聚集了近二百位知者境的強者了,根據信息,這也差不多就是整個中洲所有的知者境了,小青年見狀也不由得暗暗吃驚,不過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個勁地朝著每一位前輩抱拳行禮。
圣魔艷陽不耐煩地說道:“好啦好啦,小子,我們這些個老家伙也都不是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你仔細地說說,憑什么認為深淵魔怪會在我們放松下來的時候偷襲?”
欒培石點頭道:“很簡單,這兩個多月來尤里菲斯已經將幾乎所有轉化的尸怪都送過來找死了,而且泰坦族也推算過了,今兒個是必定會有深淵魔怪來襲的,那么什么時候來襲才是最佳時機?我原以為是在咱們殺光了尸怪,精疲力竭的時候,但是對方卻并沒有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然后又繼續說道:“后來我才想到,倘若現在來襲的話,那絕對不是最佳時機,畢竟在這個時候我們就算是打不過也可以跑,倘若對方是想要將我們這些精英一網打盡的話,那就要找一個我們跑不掉的時機!”
說到這里,小青年就閉了嘴,一名黃金泰坦點頭道:“不錯,不錯,哼,他們若是不立即來襲的話,那么漸漸地,軍士們繃緊的神經就會放松下來,繼而還會懷疑我們的推算結果,就算是我們這些高層能清醒對待,可是,一旦松懈下來就絕對會睡過去,這一睡恐怕就是人事不省啦,而這個時候魔怪群跑來偷襲的話······”
刻后,欒培石輕笑一聲道:“呵呵,前輩你不是說有什么重大的決定嗎,總不會是故意誆我過來的吧!”
圣魔艷陽聞言卻禁不住用手指點了點這個奸猾的小家伙,無奈地笑道:“好啦,小子,會告訴你的,不過現在我想要聽聽你的解決辦法,咱們總不能現在就走吧,那也太浪費機會了呀,畢竟這是一個很好的了解深淵魔怪的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