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一下子就焦急了起來,立即傳音道:“艷陽前輩,咱們似乎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這一下恐怕是被對方給算計了呀,我們的傳送陣可能都用不了啦,或者就是被對方給提前算到了,現在,我們這些人恐怕唯有死戰啦!”
然而,等了半天卻并沒有接到對方的傳音,欒培石禁不住心中一怔,摸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狀況,他立刻轉頭對自己的五個女人說道:“你們務必要小心了,無論如何都要看好我們的傳送陣,哼,我懷疑咱們是被那些個老家伙給賣了,我現在就去城主府看看!”
話音落下,他已經化作了一道流光射向城主府所在,而這個時候,遠處卻已經有烏泱泱的一大群黑影朝著城池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只不過是一個呼吸樣子便橫跨了百里的距離,直接出現在了原先城墻的位置,將這座大城給包圍了起來,不過令一眾高層感到安心的是,這些魔怪的數量并不多,也就只是將城池包圍了兩圈而已,估摸著有二百來萬的樣子,然而,不好的是,這些東西都長得怪模怪樣的,說不出來究竟是個什么感受,身上還散發著濃烈的灰黑色霧氣,無時無刻地都在污染著身邊空氣,兩丈多高的身形雖然算不得什么,不過卻給人一種無比陰冷,無比邪惡之感,還未交手,己方氣勢便已經弱了三成!一雙雙猩紅色的眼睛比起魂族來更加的讓人不舒服,你可以從中感受到無盡的負面情緒,有些心境在第三層以下的生靈當場就被奪了心智,雖然還沒有轉化為怪物,不過卻已經是不能再用啦!
這些深淵魔怪并沒有立即發動攻擊,而是就這么盯著城中眾多在場的生靈,看上去就像是雙方在對峙一樣,另一邊,欒培石來到了城主府中,快速地將這里搜索了一遍,卻是發現此地已經是人去樓空了,就連一段留言都沒有,小青年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憤怒地大罵了一聲,也不廢話,直接就返回了自家的府邸,召集五女過來開口道:“不出所料,那些個老家伙已經逃了,哼,我倒是忘了他們之中也有卜算的高手呢,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其中的情況,或許泰坦族的推算結果就是被他們給引導的,哼,目的也很簡單,想要讓我們這些個冤大頭留下來為他們抵擋魔怪,爭取恢復甚至是提升的時間,看來是我說的對方有賢者境強者把他們給嚇到了!”
話音落下,欒培石就閉上眼睛感受了起來,下一秒,他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道:“嘿嘿,果然做得夠絕壓,還在此處布置了鎖空大陣,如此一來的話,我們的傳送陣也都失效了,嘿嘿,還有啊,讓他們調來的大軍,結果卻也只是調過來了一百萬二流的貨色,這些老家伙莫非是瘋了不成,倘若我們這些人都被轉化了的話,哼,他們就算是突破至賢者境恐怕都沒有機會啦!”
岳靈珊卻是冷笑了一聲道:“哼,或許人家壓根兒就不在乎呢,要知道,突破賢者境就必然要飛升了,你覺得那些個老家伙飛升之后還會管我們嗎?”說到這里,他擺手止住了欲要開口的司馬琳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么,以前他們為什么關閉那封靈大陣,可對?”
“呵呵,原因很簡單,這樣的大陣是永恒境的陣法水平能夠布置得出來的嗎?那可是籠罩了整個中部十三洲啊,所以,這大陣必然是上界之人布下,或者是上界賜下的,也就是說,這些老家伙只有管理權,沒有處置權,以前他們之所以不關閉大陣,那是因為他們一旦上去之后便會被問責,但是現在不一樣啦,有了最好的借口,如此一來,他們就算是要受到懲罰那也應該在承受范圍之內,呵呵,畢竟是賢者境飛升的,待遇絕對不一樣,既然如此,那么就算是犧牲掉整個大陸對于他們來說又有什么關系呢?”
眾人聞言,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片刻后,許夢才不敢置信地說道:“不會吧,怎么可能有這么不知廉恥的家伙呀,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后裔也都在這里嗎,倘若將此處搞得個生靈涂炭的樣子,他們就算是自己心里過得去,那么上界的那些大佬難道也能看得下去,要知道,咱們可是在源源不斷地給上界輸血呀,沒有了裕恒界,那么上界豈不是······”
星飛燕卻是冷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哼,你怎知上界就只有咱們這一個下轄的世界呢,就好像裕恒界也下轄了無數個更低一級的世界一樣,就算是那些世界之中毀掉了那么幾個,我們這邊也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感覺,就說星辰天宗吧,呵呵,他的是滄海一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