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便拋過來了一樣東西,然后轉身就朝著自己的戰團跑了過去,同時,在腦袋上還懸浮著一枚拳頭大的黃銅色珠子,欒培石攤開手,發現同樣是一枚黃銅色的珠子,他禁不住呵呵一笑道:“呵呵,這個家伙還真是有意思呀,難道這珠子不是能一直使用的嗎,不過看這戰場上幾乎每一個團隊之中都至少有一人的頭頂上有這么的一顆珠子呢!”
說著,他便灌注了一些罡元進去,下一瞬,這定空珠竟然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飛到了欒培石的頭頂之上,遠遠看去,就好像是這家伙的腦袋上長了個包一樣,甚是滑稽,把那四個女人都逗得笑彎了腰。
欒培石一臉黑線地看了這四個女人一眼,片刻后才嘆了口氣道:“哎,你們還想不想繼續殺怪拿功勞啦,要不就在這兒笑上一天算了!”
直到這時,四個女人才算是止住了笑意,不過卻還是會時不時地笑個一兩聲,可是在接下來的戰斗中,欒培石卻是發現,這個定空珠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雞肋,因為他對于敵人的攻擊距離往往都是在三十丈開外,在這個距離根本就無法壓制住人家移形換影的能力。
眼看著,又是四五只魔怪朝著他們沖了過來,小青年見狀,索性一咬牙,先用箭矢控制住那些魔怪,不讓他們有攻擊的機會,然后再將定空珠拋過去,下一秒,那幾道模糊的身影便在一瞬間變得清晰了起來,司馬琳三個女人也就趁著這個機會閃到了魔怪的跟前,一招解決掉對手,而與此同時,欒培石的箭矢也了結了另外的魔怪。
司馬琳嘻嘻一笑道:“嘻嘻,沒想到夫君你還將這定空珠用出了另外的花樣來,真不曉得,讓別人知道了你這么使用寶物的話,會不會被氣死啊!”
欒培石笑著捏了捏小妮子的鼻子,笑罵了一句,這時候岳靈珊卻是略有所思地說道:“相公,我想到了一個問題,當年咱們裕恒界遇到的那些個邪將也不過就是不朽境,最多就是道韻不朽而已,可是比起咱們在此地遇到的這些魔物可是要弱多了,為什么他們能成為邪將,而這些更強的家伙卻只能是炮灰呢!”
抬頭看了看戰場的形勢,發現并沒有多大的問題,欒培石便暫停了殺怪的腳步,想了想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里的魔怪雖然比起咱們在裕恒界所見到的那些要聰明了許多,可是其智慧卻還遠遠算不得什么,有時候甚至都只能說是單純,而那些個邪將,無論是赫舍里、尤里菲斯還是后面的那兩個家伙,他們哪一個不是老奸巨猾,而且他們的化身你們也都見過,除了黑一點、高一點外就跟人類差不多了,所以,我認為邪將他們所屬的種族與這些魔怪的種族完全不一樣,就好像魔族里的低等劣魔族與圣魔族一樣!”
“邪將或許駕馭不了高等級的魔怪,不過后面的邪王、邪帝呢,或許咱們遇到的凡極境的魔怪還不算什么,后面還會有更加厲害的魔怪呢,呵呵,其實這些也沒有什么必要去探究,我認為沒有意義,反正都是敵人!”
星飛燕聞言不禁嬌媚地翻了個白眼,然后抓起那顆定空珠說道:“走,繼續殺怪去,官人他都已經殺了四百多的魔怪了,咱們可還差得遠呢,你們幾個難道就愿意吃白飯嗎?”
接下來,一行人又在戰場中掃蕩了一波,就在他們即將要把這些魔怪殺光的時候,傳送門卻再一次轉動了起來,眾人見狀都禁不住大感驚訝,其中一些已經累得受不了的武者更是破口大罵道:“他媽·的,這還有完沒完啦,以前的總攻不都是只有三波的嗎,怎么今兒個規矩就改啦,這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