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酒酣耳熱,仰而賦詩,不過肖衛國他們幾個半文盲只有酒酣耳熱,卻沒有賦詩的能力。
肖衛國還好,前世好歹是正規全日制大學畢業,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以后,他完全不敢說自己是什么文化人,文化是什么?是傳承!
學校里才能教多少東西?而且又有多少是真正有用的?況且學校里教的東西跟傳承關系有限,上輩子別人問起來他也只敢說自己上過大學識過字,肚子里有點存貨但不多,比文盲強點。
小結巴和永軍永紅呢,初中水平還不拔尖,最多也就能說比文盲多認識幾百個大字,富仁因為身份的原因應該有些文化傳承,但水平怎么樣肖衛國也不清楚,所以他能不能做幾首歪詩肖衛國不知道也并不關心,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永軍猜對了,肖衛國卻實有鬼,而且是心里有鬼,晚上喝酒的時候肖衛國確實是故意在給其他人灌酒。
肖衛國喝多了,他的酒量確實淺,不過他有金手指,只是在空間里待了幾分鐘,他的身體內進入血液的酒精就被迅速分解,而剩下的多半酒精卻隨著其他廢物垃圾被肖衛國排出體外。
“這么大酒味,也不知道這還算不算酒了。”
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恢復清醒,肖衛國從空間里出來到院子里把他自制的那輛三輪車收進了空間,今晚他有大事要干,三輪車作為交通工具必須進行改裝。
這次的改裝動靜不會太大,但改裝之后效果必然和之前天差地別,因為他要把這輛人力三輪車改成電動三輪車。
正因為這輛三輪車先前做的太大,空間寬敞用料足,所以肖衛國很容易就改裝成功了。
他先把之前用鋼管在橫梁上焊接的座椅切掉,然后在原來座椅下方的位置焊接了一個鐵箱子,箱子蓋可以打開,這里面是存放電池的地方,把電魚器里的電池都拆出來放進去。
腳蹬已經失去了作用,把腳蹬卸下來,在原來腳蹬的位置先焊接了一個鐵質的殼子,鐵殼子里面裝上一臺小電機,而以前腳蹬上的那個齒輪則裝在了電機上,鏈條不用再做改動,這些都弄好再給電機保護殼上方焊接一塊鐵板當腳踏板。
而車座位置的鐵箱子上面則焊接了一個跟車廂等寬的鐵架子,下方與車底橫梁相連做支撐,放上木板鋪上墊子,后面有靠背與三輪車的車廂相連,也鋪了木板和墊子,這就是三輪車的座椅。
前方車把上擰了一個前幾天幾十塊錢在網上買的電動車車把,下方的位置連了一個車鎖,把電池串聯在一起,再把車鎖和車把車燈連在一起,全程只用了兩個小時左右,一輛跟后世電三輪八成像的改裝電三輪就已經新鮮出爐。
三輪車有了,武器也需要預備幾個,那天做好的霰彈槍都被秦偉民他們拿走了,但那天買的子彈還剩下一些。
肖衛國準備再做一長一短兩把雙管的獵槍,這種老槍跟之前做的那種全自動武器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很容易就做了出來。
話說李永軍和小結巴他們分開后各自回家,李永軍和李永紅倒是正常休息,小結巴回家后卻是另一番景象。
當小結巴的敲門聲把一家人驚醒,曹父開門后驚訝的問小結巴道:
“你怎么回來了?”
這句話出口后曹父和小結巴都愣住了,小結巴快半年沒晚上回過家,曹家人已經適應了他不在家里吃飯睡覺的生活,此刻猛然看到他回來,曹父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不敢置信小結巴會晚上回家。
小結巴就心里更別扭了:父親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應該回來嗎?不過小結巴只是納悶,倒也沒覺得父親真的會那么想。
小結巴一身酒氣的進門,曹母皺著眉說道:“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曹父也問兒子道:“你這是從回收站回來的嗎?”
“嗯~”
“今天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曹國興也從屋里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