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那鍋純黑的油至少陪那個老頭走南闖北了好幾年,你們信嗎?”
林婉婷也臉色難看的說道:“咱們還是吃這個烙餅吧,餅里只有白面,那個油看著也還行。”
肖衛國收起相機用惡作劇的口吻說道:“你只看到了白面和油,卻沒看到那烏壓壓的蒼蠅,也沒看到烙餅的老板是左右手齊上陣,印度人大號從來不用廁紙,而是用左手奧!”
“噦!”
聽完肖衛國的話,剛才吃的最多的林婉婷一陣陣的干嘔,差點直接把剛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在看到一個賣飲料的小販趁著顧客沒反應過來,直接往放某種配料的桶里小便后,林中業的臉已經從慘綠變成了青紫。
“我去找他們去!”
“別去了!你以為他們是故意整你們嗎?印度人本來就是這樣,你以為印度人看不到?他們只是認為這些都很正常而已,這里是印度,也只是印度人的印度!”
肖衛國開門上車,其他人也一臉難看的上了車,林中業雖然心有不甘,最后還是覺得在異國他鄉最好不要惹事,所以他咬著牙把家里人放在汽車引擎蓋上的食物全都推在地上,這才也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林婉婷臉色難看的看著車窗外說道:“至少印度人還不錯,挺熱情的。”
肖衛國環視了一周對車里微笑揮手的印度人,又看了看后視鏡里的林家母女,笑著說道:
“他們想lj你們!”
“什么?!”林中業都破了音。
“不信嗎?只要你們敢靠近人群,你們就再也回不來了,這是一個牲口的國度,這里只有大牲口和小牲口之分,對于正常人來說,這里還是不來為妙。”
起初他們還不覺得,現在經過肖衛國這么一說,再看周邊這些人怎么看怎么別扭,而且那些所謂的笑臉哪里是什么熱情,完完全全都是淫邪,而且那哪是什么歡迎的手勢,那分明是赤裸裸的讓她們走近一些的動作。
林婉婷打了個寒顫拍著前面的座椅說道:“快走吧,肖大哥,這地方太惡心了,我被他們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肖衛國啟動了汽車,周邊的這些印度人蠅蟲上腦竟然不給肖衛國讓路,有幾個膽子大的竟然還想扒汽車的車窗。
給他們臉了,肖衛國對畜牲可沒什么好說的,在戰場上殺了那么多人,而且死在肖衛國手上的多數還都是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血的沙場老兵。
肖衛國現在看待某些人的心態上已經跟正常人不一樣,在他看來,有些人是人,是同胞,是同伴,是親友,而有些卻只能跟螞蟻臭蟲一個級別,而印度人在肖衛國心中基本都是這個級別的。
推門下車,掌中一閃一把銀白色的手槍立刻出現在肖衛國手中。
“啪啪啪啪!”
一連八槍,槍槍都打在摸到汽車和站在最前排的八人陰部,肖衛國沒有亂殺人,只是想給他們換個活法,雖然他覺得這些人即使殺了也無所謂,反正印度警察都是酒囊飯袋,肯定查不到他這個外國人頭上來,可能不殺人就盡量不殺,他不想把自己變成變態殺人狂。
又往人群里扔了幾顆從前線順來的煙霧彈,肖衛國在人群的混亂和尖叫聲中開動了汽車。
企圖扔石頭的一槍斷手,企圖伸腿阻攔的直接壓過去,人群一哄而散,只給當地留下了一堆傷殘人士,也不知道第五肢斷掉的印度人能不能混上殘疾證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