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會把自己賣一個好價錢的,如果我有錢了,會立刻讓哥哥送回來的,你照顧好你自己吧。”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薩拉的爸爸撐著傷腿站起來繼續追,他的兩個伙伴同樣去而復返,街上的男人們也都試圖去抱住薩拉,這就是印度,只要你的家里人沒有堵在前面,所有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幸虧薩爾曼有槍,靠近的人都被他一一逼退,唯一一個抱住薩拉的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薩爾曼一槍擊倒,這下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了,可他們依舊在附近襲擾。
隨著時間的推移,薩爾曼和薩拉越來越狼狽,他們都被石頭打傷了,薩爾曼的手槍中已經沒有了子彈,好在他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后面的人要拉開車門,薩爾曼情急之下把懷中的錢都撒向了車窗外面,五百元的大鈔啊,這些貧民哪見過這個,誰還顧得上什么姑娘,所有人立刻開始了哄搶和斗毆。
對講機里不斷有匯報的聲音,所有小隊成員都捏了一把汗,誰都沒想到最壞的結果這么快就找了上來,已經有人去樓上把房間里所有的武器都拿了下來,每人都被分發了一個背包,他們隨時可以開始戰斗。
肖衛國和賈領導的眉頭緊鎖,賈領導低聲道:
“你先去避一避吧,這邊我來應付。”
肖衛國點頭帶著白雪往宴會廳外邊走,可現在已經有點遲了,他走出宴會廳的時候恰好看到幾個印度高官陪同蘇聯軍人拐上了樓梯。
肖衛國不能躲,對面是現在世界兩極之一的蘇聯軍人,那里面藏龍臥虎,任何一點掩飾都有可能引起他們的懷疑,這個年代在異國他鄉要是被蘇聯人懷疑,那幾乎就可以確定死定了。
走廊再長也終究有走完的時候,兩伙人已經走近,肖衛國已經可以看到對面人群中的東南亞面孔,那些就是越軍的人嗎?肖衛國死死的盯著他們的表情,其他人也都緊緊的盯著肖衛國的臉。
“阿列克謝上校,這位就是越軍前來交接武器的阮少雄先生。”
“阮少雄先生,這位是蘇聯的阿列克謝上校,這三位是弗拉基米爾政委,安東少校和伊琳娜女士。”
肖衛國暫時從越方人員臉上離開,然后握手的時候用熟練的俄語說道:“達瓦西里,我是阮少雄。”
蘇軍的人和印方的人都很好奇為什么阮少雄會一直盯著越方的人看,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并不友好,越方的人同樣納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自己國內頂尖家族的這位二世主,有些人開始有點惶恐,他們生怕遭到國內大家族的報復。
“阮公子~”
那個叫弗拉基米爾的政委冷著臉伸手示意越方的人閉嘴,然后他走到肖衛國面前用右手食指指著肖衛國的臉說道:
“阮少雄,你的不負責任已經嚴重傷害到了自己國家的利益,我會向蘇聯國防委員會匯報你的過失,你就等著被審判吧。”
肖衛國已經大致可以確定這些越方人員中沒有人見過真正的阮少雄了,此刻他的心已經穩如老狗。
只見肖衛國一把打掉弗拉基米爾的手說道:“是我的責任嗎,我的人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你們為什么不直接把武器送去峴港?為什么要繞道印度轉運?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有,一個無關緊要的阮少雄決定不了前線的戰況,同樣也阻擋不了蘇聯的真心幫助,這次交接的不順利恐怕完全是另有其人,弗拉基米爾政委,這個人會是你嗎?”
肖衛國是胡攪蠻纏嗎,至少不全是,任何軍事交易都會衍生巨大的利益,即使強大如蘇聯也一樣,軍事的強大只會滋生更多依賴武器發財的害蟲,蘇聯不例外,老美和北約亦不能例外,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抓到蛤蟆也想攥出點尿的印度在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