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軍官們對肖衛國的驚訝還遠遠不止這些。
那個阮少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個只會吃喝嫖賭玩女人的二世主嗎?他身上的那些傷疤又是什么情況?如果不是經歷了幾百場的激烈戰斗,怎么可能會留下那么多恐怖的傷疤?
如果阮少雄是一名百戰精兵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他剛才的戰術動作為什么會如此穩健精煉了,可如果阮少雄真的是從前線戰場上下來的超級兵王,那就說明越南或許藏了很多他們所不了解的東西。
那同樣意味著克格勃在越南的情報工作可能已經處于半失靈狀態,最起碼越南高層不想讓他們知道的東西,他們就完全拿不到半點情報,這是一個足以令整個蘇聯蒙羞的可怕猜想。
如果從其他角度去想,阮少雄作為一個他們國家的超級二世主如果都能舍生忘死衛國出力的話,那這個國家該有多么可怕。
要知道現在蘇聯的二世主們早已經完全腐朽,在阿列克謝和弗拉基米爾這種理想主義者眼中,蘇聯的軍政高層二代最多也就能和蛆蟲劃一個等號,或許把全蘇聯的二代綁在一起都比不上面前這個看似浮夸的阮少雄。
可即使是這樣的越南都只能被中國軍隊摁在地上摩擦有摩擦,那繼續推導下去,中國軍隊又該有多強?難道蘇聯軍隊在戰斗意志和戰斗經驗上已經完全落后于曾經的小弟們了嗎?
蘇聯軍官們心思繁雜,連身上和臉上的血跡都顧不得擦干凈,他們的心神已經完全被剛才酒店里發生的一切所擾亂,他們無暇顧及到其他反而讓肖衛國他們落得輕松。
只休息了片刻,喝了少許熱水,賈領導就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他有點腦震蕩,這種癥狀的特點是頭暈,緩解的唯一辦法是長時間的休息。
賈領導不敢讓自己休息,越軍司令已死,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要策略運用得當,他們完全可以控制住這個越軍的步兵團,遲則生變,萬一越軍軍營得到黎司令已死的消息后發生嘩變前來圍攻酒店就麻煩了。
客廳里不是傷員就是尸體,鮮血已經染紅了客廳和樓道里的地毯,肖衛國開著客廳衛生間的門在洗澡,他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除了白雪兩頰羞紅不敢看他以外,其他人反而覺得肖衛國此時越發顯得放蕩不羈,這是一種別樣的魅力,對某些成熟女人來說,這樣的肖衛國的吸引力尤其大。
肖衛國非常快速的把自己沖洗了一遍,化妝,整理發型,然后他又給自己換了一套全新的條紋西裝,雖然其他人并不知道他在衛生間內的具體動作,但依稀也能猜的到他在干什么。
期間賈領導曾躺在沙發上低聲呢喃說道:“我們需要把樓下的中低級軍官叫上來幾個。”
肖衛國立刻當時還沒洗完頭發,只見他頂著滿頭泡沫對蘇軍軍官們說道:
“我派一個人下去,你們誰愿意陪他走一趟?”
沒人說話,肖衛國直接喊道:
“我愿意給2000盧比。”
還是沒人說話,肖衛國揉著頭發繼續加價。
“5000盧比有沒有人愿意去?”
“盧比。”
“3000盧布行嗎?聽好了,這次是蘇聯的盧布,可不是印度的盧比。”
“5000盧布,有沒有人愿意下去,這次不是去冒險,只是為了給我的人作一個背書。”
“8000盧布,有人愿意去嗎?嚓,有錢賺都沒人愿意賺嗎?”
“我愿意去!”
終于有人跳出來接話了,而接下這份工作的人卻是肖衛國的熟人,蘇聯美女伊琳娜。
“美女,給你加兩千,一萬塊盧布,如果有人敢傷害你,你別跟他們客氣,我一會帶人去給你剁了他們,你們現在就去吧。”
“給我一萬盧布,我也愿意去。”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蘇聯士兵,肖衛國卻冷著臉對他說道:
“愿意去就拿著你的槍保護好他們,不過我最多給你5000盧布。”
“為什么要區別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