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英特爾的鴻門宴被肖衛國很輕易就識破,跟八九十年代的人不同,肖衛國后世在新聞報道中看到過太多類似的案例。
資本主義國家里階級分明,可以對黑人和黃種人隨意揮舞屠刀的美國警察,在對上律師和資本家這些高階群體時,也會立刻變為弱勢群體。
勞倫斯他們的唾沫星子噴的滿大街都是,寰宇銀行大門口的警察能躲則躲,躲不過的只能鐵青著臉聽這幫大律師用法律“威脅”他們。
要是去普通人家里,他們估計早就來硬的了,今天這種情況可是大不相同,手里沒有搜查令,里面的人又不同意,他們連銀行大門都進不去。
警察們灰溜溜的跑去自己的車里用車載基地臺聯系總部,勞倫斯則帶人走進銀行去找肖衛國。
勞倫斯沒見到肖衛國本人,但他接到了肖衛國的電話:
“xiao,我已經到達銀行,你在哪里?我剛才在銀行外面看到了你的汽車。”
“我還在舊金山,我不確定現在需不需要離開美國~”
“xiao,你現在不能離開美國,絕對不可以,如果他們讓法院發出傳票,你即使離開美國也必須回來應訴,如果你缺席就會被判決敗訴,到時不管他們編造了任何事實,你也都不會再有反駁的能力。”
“對,編造這個詞用的非常準確,可我接下來應該怎么應對?難道就被動的等著他們朝我耍手段潑臟水?”
“xiao,我們當然不能被動應對,你剛才不是說他們想軟禁你嗎,你如果有足夠的證據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對他們提起訴訟,可這件事情沒有對你形成實質上的傷害,即使勝訴對他們的影響應該也不會太大。
對了,你還說過他們想讓你簽訂一些不平等協議,具體內容是什么呢,如果你有協議內容,而協議內容也跟你說的一樣,我可以直接把英特爾,麥道,還有商務部一起送上法庭。”
“我的助理身上帶了一點錄音設備,可以證明當時的一些內容,不過我不確認這個證據到底有沒有用,如果真的要告他們的話,商務部也可以嗎,有他們在的話勝訴的難度會不會太大。”
“當然不會,事實上只要有足夠的證據,他們之中商務部才是最好對付的那個,因為民眾和法官往往更同情弱者,而在這場官司中你才是那個“弱者”,你能拿到那份協議作為證據嗎。”
“協議我暫時還拿不出來,因為我剛才在第一時間就識破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們當時還沒有拿出那份協議,不過我當時跟英特爾的安迪胡編了一個不想在外人面前討論事情的理由,而且既然他們的愿望沒有達成,那他們肯定不會輕易就善罷甘休,他們遲早會把自己的目的告訴我。”
或許一切都只是一個猜測,或許即將到手的大單子就要沒了,勞倫斯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那你先把你們手中的那份錄音給我吧,我要確認這份東西能不能作為證據,如果有可能的話,你盡量在保證了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拿到了你口中的那份不平等協議的具體內容,這種事情需要切實證據,我們不能把所有事情建立在猜測上。”
勞倫斯語氣中的質疑和失望并未讓肖衛國不滿,肖衛國反而在電話中追問勞倫斯道:
“這種官司勝訴對我以后會不會有什么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