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自已承不承認,戈爾巴樵夫這個名字注定成為失敗的代名詞,而且他的失敗不僅僅意味著自已事業上的失敗,他的名字更是代表著整個蘇聯的快速崩塌。
作為一個事后諸葛亮,肖衛國跟許多人一樣并不喜歡戈爾巴樵夫,其實不僅是戈爾巴樵夫自已,整個蘇聯的所有精英階層,包括官員和富商,他幾乎全都不喜歡。
不過人世間總有種種的無奈,兩世為人經歷豐富的他更明白怎么隱藏自已內心的想法,他還沒有狂妄到因為不喜歡誰就疏遠誰。
更何況是戈爾巴樵夫這種人,這個人即使是再失敗,再被人所唾棄,那也不是他這種半公眾人物所能輕易得罪的。
雖然這個家伙只是一顆廢掉的棋子,但他卻也是一顆能影響整個世界的棋子。
從戈爾巴樵夫那邊回來后肖衛國又接到了另一個人的電話:
“xiao,哈拉哨,很高興你能回到莫斯科。”
“哈拉哨,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葉利青同志,奧,抱歉抱歉,我剛收到你退出蘇維埃的消息,大腦一時間沒有轉變過來。”
“哈哈哈哈,沒關系,xiao,任何重大決策面前總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我聽說你把戈爾巴樵夫訓斥了一頓是嗎?”
“那算是訓斥嗎?我只是說了幾句心里話而已。”
“心里話?是什么樣的心里話可以跟我說說嗎?我很想聽到你心中真實的想法。”
在這個白頭翁面前肖衛國不敢有絲毫怠慢,只聽他連忙說道:
“其實也沒說什么,我只是看到了一個獎牌,他說是他剛剛獲得的諾貝爾和平獎牌,我看出了他對那塊獎牌的在乎,我就跟他說了一些話,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沒必要在意一塊來自敵人頒發的獎牌,而且敵人還給了你一些錢,門外的莫斯科人民正在經受苦難,你應該把這些敵人給你的錢拿去造福人民,而不是一毛不拔的把它們收藏起來。”
“哈哈哈哈,你教訓的很對,他確實做錯了許多事情,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戈爾巴樵夫是個非常喜歡錢財的人,他能把那些錢給別人就有鬼了。”
“是嗎,我以前倒是沒注意過這方面的新聞,不過也無所謂了,背棄人民的人終究會嘗到人民的怒火。”
“是的,他會等到那一天的,xiao,那么就再見吧。”
“葉利青先生,我明天可以去采訪您嗎?”
“哈哈,我可沒時間,現在莫斯科和整個羅剎忙的一塌糊涂,xiao,等我有時間了會對你發出邀請的。”
葉利青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旁邊的賈領導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葉利青?”
“是的,他問了我一些關于戈爾巴樵夫的問題,聽到戈爾巴樵夫難堪,他聽起來非常的高興,看來他已經明著下場開始跟戈爾巴樵夫做對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不是最近才開始這樣的,這個頭發花白的老家伙可不一般,每次戈爾巴樵夫對上他都討不著好。”
“我們現在還有什么事情是要跟他們談的嗎,我去找他們談。”
“暫時不需要,他們也沒時間跟你談這些事情,葉利青忙著拉攏人心投機取巧,戈爾巴樵夫卻在做垂死掙扎。”
“看來您也不看好蘇聯的未來是嗎,那您覺得戈爾巴樵夫呢?他還有翻盤的可能嗎?”
“不會了,他現在是許多人的臉面,還是更多人的靶子,沒人會給這樣一個人機會,葉利青那些人也絕不會讓他安穩的在那個位置上一直待下去。”
肖衛國點頭道:“克格勃應該已經有一部分人背叛了蘇聯,我去戈爾巴樵夫家里明明沒有其他人在場,但葉利青不僅知道我去過,還一口咬定我奚落過戈爾巴樵夫,看來有人向他匯報過一些大體情況。”
“那你以后在外面要小心一點,謹言慎行,別給他們留下什么把柄。”
“叮鈴鈴!”
電話又響,門外李永紅大喊問道:
“衛國哥,你還在忙嗎,是云……是嫂子的電話。”
“好的,我知道了,告訴她我待會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