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體征非常不穩定,醫生不支持轉院。”
“幫我再聯系醫院,告訴他們我不相信法國醫院的技術,如果不去美國,我擔心她會有生命危險。”
“肖先生,您怎么看待戴安娜王妃的這次意外事故?您剛才說她有生命危險是什么意思?難道您覺得這次的事情可能會有什么隱情嗎?”
“我無可奉告,我現在很亂,抱歉我要單獨思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肖先生……肖先生……我只有幾個問題。”
“不好意思,請你們先安靜等待一下,飛機上不允許劇烈活動和大聲喧嘩,讓肖先生有點私人空間,有任何問題等集團召開新聞發布會時可以再提問。”
保鏢和助手把記者隔到了客艙位置,雖然有些遺憾沒有問到更多的問題,不過就目前來說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素材。
王妃的埃及男友沒了,王室可能靠不住,現在她只剩下了這個來自東方的前任男友,而且從肖衛國的“焦躁”看來,他還很在意王妃的安危。
特別是他那句“可能有生命危險”,這句話大有潛力可挖。
其實肖衛國的心里并沒有太多波動,這只不過是他早已知道的結局而已,不忍心當然會有,畢竟是熟人,而且他們還維持過一小段時間的親密關系。
只有惋惜和不忍心,也僅此而已,男人的心有時候比人們想象中要冷的多也硬的多。
在外界其他人看來的極度焦躁其實另有原因,一段時間以來刻意沒有避開空間里的一些東西,剛才著急去買眼藥水的時候他才發現了一些重要的訊息。
他的兒子出事了,就是平行時空里的那個兒子,車禍,昏迷,手機里除了席哥去年發過來的信息和照片外他現在什么都不清楚。
沒有當過父母的人永遠無法理解父母對子女的那種關心,那種哪怕遠隔千山萬水或一個世界都割舍不下的那種濃濃情感。
電話打不通,信息沒人回,找遍了能找到的所有人都聯系不上。
“噼啪,嘩啦啦。”
書,紙,筆,能夠得到的所有東西都被扔了,脖子上的領帶也被扔掉,還是有些喘不過氣來,扣子怎么都解不開,他甚至發狠直接撕掉了襯衫最上方的兩道扣子。
焦躁,瘋狂,暴怒,從沒有人見過這樣的肖衛國。
飛機停穩,肖衛國第一時間去了已經有人提前為他安排好的酒店,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去問關于王妃的事情,而是立刻讓所有保鏢戒嚴隔絕外部信息。
富仁接到了來自歐洲的傳真,當他看清楚信息的內容后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了起來。
打電話讓富彤彤帶他去見關三爺,見面后的第一句話話就是:
“三爺,咱中醫有治療植物人的偏方嗎?”
關三爺驚訝道:“植物人?那種問題應該沒辦法治吧?你幫誰問?”
“衛國。”
“衛國?他幫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