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桂有些得意的笑道:“我可沒那么多錢,這幅畫和其他一些東西加起來只花了我幾十萬。”
肖衛國捧場的笑著說道:“看來宋姐是撿到大漏了。”
宋懷桂點頭道:“大概三四年前我去巴黎看望老朋友,當時他們正在準備前往幾個鄉下的破落城堡中收購藝術品,我當時也買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這張畫。”
“其他人就沒有發現這張畫?”
“當時的畫作太多了,大家根本看不過來,而且這張畫是被放在閣樓還是被壓在最底下,城堡的主人只想盡快把手里的東西出手拿到錢,我們買的時候也是在賭里面有沒有很有價值的東西,好在我賭對了,這幅畫已經被巴黎的鑒定師鑒定為梵高早期的真跡。”
“真不錯,宋姐這次真的是賺大了。”
宋懷桂的心里的得意都快溢出來了,哪知肖衛國只是掃了兩眼就把目光轉到了劉小慶為他們倒的茶水上。
“肖總,還有賈總汪總各位請喝茶,這是宋姐托朋友買來的紅大益普洱,她說這茶可貴了,我們平時來這邊都不敢輕易喝人家這種茶,你們都是懂行的,你們嘗嘗我泡的怎么樣。”
劉小慶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依舊很好看,而且這個女人不僅僅只是長得美,她說話時的語氣和表情也都很讓人舒服,怪不得一直以來都有那么多人喜歡她呢,有幾個男人能逃得掉一個長的漂亮相處起來還舒服的女人的手掌心?
哪知陳小云輕輕推了一下肖衛國笑道:“嗨,你往哪看呢,好看嗎,人家宋姐跟你說話呢。”
肖衛國這才注意到劉小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到了自已對面正在收拾茶具,而隨著她的彎腰肖衛國的目光好像正落在了她胸前的那抹白皙之中。
肖衛國連忙回過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想到點事情走神了,宋姐你剛剛說什么?”
宋懷桂不以為意的笑到:“我是說你不是一直在玩古董和藝術品嗎,這幅畫你要嗎,你要的話我可以轉給你,省的我放在家里整天提心吊膽的。”
肖衛國搖頭道:“我不喜歡梵高,也不怎么喜歡油畫。”
宋懷桂好奇道:“奧?為什么?”
“油畫只能遠觀,近看全是污垢,我更喜歡可以近距離觀看觸摸的藝術品,而且我對抽象派不怎么感興趣。”
“梵高也有寫實的畫。”
陳小云卻接話道:“我覺得肖衛國是不太喜歡中世紀西方那些藝術家,西方那些藝術家要不就是得梅毒后發了瘋,要不就是天生的心理變態,他這人很奇怪,看什么事情都要看到其背后的本質,或許他覺得梵高的作品只是梅毒晚期的癲狂表達吧。”
陳小云在旁邊巧笑嫣然,肖衛國卻只是低著腦袋輕輕搖頭道:
“我只是看不懂這種抽象的東西,不懂就沒有意義,沒有意義就不喜歡,而且要不是前幾年日本人的特意炒作捧臭腳梵高注定一文不值,我不喜歡梵高更不喜歡給日本人送錢,所以梵高我永遠都不會碰。”
聽到肖衛國的說法汪碩問道:“梵高是日本人硬捧起來的?”
肖衛國點頭道:“對,死了一百年都一文不名,這幾年卻被日本人和歐洲人抓住機會捧了起來。”
“靠,也就是說梵高其他的畫估計都在日本人手里吧?”
“估計是。”
賈紅軍也笑道:“以前一文不值,現在一幅畫卻被他們炒到了幾十億,怪不得人家是財團呢,還真是比不了啊,看來我也該跑歐洲淘淘古寶,這要是像送了這樣淘出來幾幅好畫,我還做什么生意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