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力氣再大,也扛不住兩個大男人,只能怒罵著滾開,踢踏著雙腳,被架到了一旁后,馬上就一個右鉤拳,狠狠打在了一哥們下巴上。
啪!
白靈兒一拳打開同事后,剛轉身,沖進來的張局抬手就給了她一大嘴巴。
當頭棒喝下,總能讓人迅速恢復冷靜的,白靈兒這才看到張局已經來了。
平時那么關心她,把她當侄女后背來大力培養的張局,這會兒臉色鐵青的嚇人,指著她鼻子的手都在發抖:“白、白靈兒,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張局,我,我——他,他……”
白靈兒很想告訴張局,說她并沒有把李南方太怎么著,反倒是這個混蛋,借著她發怒時,趁機對她做了那么沒臉說的惡心事。
既然是沒臉說,白靈兒怎么能說出口?
總不能掀起裙子來給大家伙看看,她那兒都濕、了吧?
還是告訴大家,那個混蛋滲透了褲子的污漬,根本不是被嚇、揍尿了的,而是那個啥啥啥啊?
不能說,寧死也不能說啊,這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退一步來推理,就算白靈兒豁出不要臉了說出來,但別人也得相信才行啊?
沒看到李南方現在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嗎,一個襯衣袖子都被撕下來半截,扣子都崩沒了——再沒良心的人,也不會相信人家都這么慘了,在挨揍時還有心情做那種事。
所以無論白靈兒說什么,都不會被人相信她才是受害者,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看到李南方被虐成這樣后,岳梓童在憤怒下也有那么點的心疼,在警察把他扶起來打開手銬后,立即走過去問:“你沒事吧?”
“啊,嗚嗚!”
李南方嗓子里發出一聲慘嚎,忽然趴在了岳梓童懷里,雙手用力抱著她的小蠻腰,再也顧不上男人的顏面,竟然低低嗚咽起來。
全身還瑟瑟發抖,好像寒冬中楊樹上的那最后一片樹葉那樣。
這孩子,真嚇壞了,也是,差點被白隊給掐死不是?
圍觀的那些警察,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暗中搖頭嘆息,覺得白靈兒這次做的也太過分了,事情還沒搞清楚,就這樣狂虐人家。
岳梓童很想推開李南方,她特別看不起怕事的男人,被一女人揍到這么恐懼的境界,她都覺得丟人。
可也看出他真是怕了,再想到剛才他差點被掐死——也就把溫暖的懷抱借給他用一次吧,下不為例,再這樣沒男人氣概,一腳踹飛。
唯有閔柔一雙忽閃著的美眸中,透著純潔的無知,她是真不相信,這還是把重達兩百斤的某老板,當稻草人般狠虐的李南方嗎?
那時候的他,臉色猙獰好像惡魔的樣子多嚇人啊,現在卻忽然變成了一只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
前后反差太大了,閔柔真有些接受不了。
岳梓童可沒看到李南方狠揍郝老板是的兇殘模樣,只是冷冷看了眼白靈兒,淡淡地說:“張局,我需要警方給我一個說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