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真以為媽看不出你是故意這樣說,來哄媽高興呢?”
她都明明看出李南方是哄她高興了,可就是很高興,還拿出手帕,給嘴甜的乖女婿擦汗,這讓岳梓童有些吃醋,覺得本該屬于自己的母愛被搶走了,故意大聲咳嗽了下,開門走了出來。
“童童,你怎么才起來呀?”
岳母抬頭看了上來,眉頭微微皺起說:“你現在不是在家當閨女的時候了,周末想睡到幾點都行。你現在已經嫁人了,那就要力爭做一個好妻子。以后呀,你要比南方更早起來,學著做飯,收拾家里。”
“媽,我好像還沒有跟這家伙結婚吧?”
岳梓童一愣,脫口說出這句話后,才猛地醒悟過來:乖乖,本小姨確實還沒有與人渣結婚啊,那怎么可以睡在一起,還在媽媽偷聽時,故意鬧出那么大動靜來啊?
岳阿姨是個聰明的,醒悟過來后立即意識到問題出在哪兒了。
前些天,李南方在向她轉達爺爺打電話來時,拐彎抹角的把她領進了溝里,讓她忽略了他們還沒有結婚的現實。
既然倆人沒結婚,那為什么還要讓他睡在自己臥室內,搞出那么大動靜,來讓母親聽到,以為他們是感情好到如膠似漆的愛人啊?
完全可以讓他去別的房間睡嘛,大不了給他重新裝修一下好了。
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兒,在媽媽來了后,滿腦子琢磨的盡是怎么糊弄她呢。
你,竟然敢誤導我!
總算是琢磨過味兒拉的岳梓童,嘴角不住跳動著,看向李南方的目光,就像兩把小刀子那樣,嗖嗖作響。
這讓李南方覺得后背都寒森森的,強笑了下轉身快步走向廚房:“媽,我去看看鍋里,銀耳蓮子羹也該好了。”
岳母可不知道女兒女婿中那些齷齪事,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可你們已經同居了,無論有沒有舉辦結婚儀式,都已經無法改變你是南方妻子的現實。所以,你就必須得承擔起一個好妻子的責任,與某些義務。”
我只是跟他同居了,但我們沒有做那種事!
岳梓童張嘴想大聲反駁,卻又想到昨晚他們鬧出那么大動靜的事了。
她如果說他們昨晚沒做那種事,那不是把過來人的岳母當傻瓜嗎?
有苦說不出,就是特指岳梓童當前的情況,唯有把牙咬的格格作響,表面上還得洗耳恭聽的樣子,手扶著欄桿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看到女兒走路明顯不對勁后,岳母又忍不住的低聲訓斥:“雖說我這個當媽的,不能干涉你們小兒女閨房中那些事兒,可你也得懂得節制才行,過于貪歡會傷身體的。”
我貪歡?
我貪個毛的歡啊,媽!
“嗯,我知道了。”
無論心中有多么的悲憤,岳梓童都不能表達出來,唯有低頭做出含羞的模樣,快步走向廚房:“我、我去幫他做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