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幫你爸要賬那樣,很簡單。”
李南方輕描淡寫的說:“當然了,也很難,畢竟龍大少身邊有保鏢跟隨,要想找機會綁了他,還是費了老大心思的。要不然,也不會用這么久了。”
閔柔雙眼睜的大大地,滿臉見了鬼的樣子:“你、你敢綁架龍在空?”
李南方冷笑:“哼哼,既然他敢暴取豪奪不屬于他的東西,那我找人綁架他,迫使他把吞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也是很正常。”
“正常什么呀,李南方,你知道這樣會給岳總惹來多的麻煩嗎?你以為,明珠龍大針織的少東家,能像孫老二那樣好對付,是你用江湖手段就能擺平的!”
見他滿臉的不在乎,閔柔真急了,噌地站起身,抓住他手就要走。
李南方敢用江湖手段來綁架龍在空,奪回邀請函這件事,說什么也得立即告訴岳總,最好是連夜去她家里,當面向她匯報。
這件事,非同小可,只要稍稍有腦子的人,就能猜出明珠龍家現在得有多么的憤怒,肯定首先懷疑岳梓童這邊,畢竟襪業聯盟的邀請函,對于別的行業來說,并沒有多大用處。
退一步來說,龍家找不到岳梓童的證據,可她敢拿著這張邀請函,去墨西哥城參加大會嗎?
“別擔心,沒事的。”
李南方稍稍用力,又把閔柔拽回到了座位上,搶在她著急之前說道:“先聽我說完,好吧?”
“好,你、你說!”
又驚又怕之下,閔柔又結巴了起來,端起前面杯子,一口喝盡——卻是啤酒,連忙抬手捂住嘴巴,劇烈咳嗽了起來。
現在龍家已經知道,是誰綁架了龍在空,那張請帖要回到岳梓童手里了,但他們絕不敢報復岳總,理由很簡單,邀請函再怎么重要,也沒龍家家人的生命安全重要。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尤其是龍家這種大有身份的人,個個都惜命如金著呢,真敢報復,或者為難岳梓童,指不定哪天就會有顆炸彈,在他們公司總部轟地一聲,炸響了。
光腳的,最講究個義氣了,一旦做出承諾,死也會做到的。
穿鞋的,則缺少破釜沉舟的勇氣,能忍則忍,絕不會做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
“我托那個在國外混黑道的哥們,給龍家說的很清楚,如果不在乎家人的性命,那就試試。”
李南方冷笑著說完,拿起瓶子滿上啤酒:“再說了,龍家應該很清楚,我小姨真要是不堪一擊,也不可能拿到這張分量最重的貴賓邀請函——你整天跟在她身邊,難道不知道她在京華,也有一兩個很要好的朋友嗎?”
聽李南方這樣說后,閔柔發慌的心,平靜了很多,是啊,岳總也不是不堪一擊的,當初把邀請函讓給龍大針織,也只是不想與他們撕破臉而已。
岳總在京華也有很給力的朋友,要不然孟常新他們怎么能來公司呢?
只是這件事——閔柔定定的看著李南方,良久后才說:“我不能幫你把邀請函送給岳總,那樣她會誤會我們倆的關系,還是你親自給她吧。畢竟這是你拿回來的,期間過程你比誰都清楚。”
“好吧,那我明天給她。”
李南方有些無奈,端起杯子剛要喝酒,手機響了。
“今晚,你要去她家?”
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閔柔淡淡地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