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很亮,竟然能看到上面凹凸不平的環形山,還能看到那棵傳說中的桂樹,下面蹲著一只兔子。
李南方來到蔣默然家門口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還是她打來的電話。
李南方看了眼,敢要扣掉,房門開了,穿著乳黃家居服的蔣默然,出現在了門后,原來她是站在門后打電話的,聽到外面手機鈴聲響后,馬上就打開了房門。
“回來了。”
看到李南方后,蔣默然明顯松了口氣,俊俏的臉上浮上了笑容。
李南方點了點頭,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呂明亮,也站了起來,滿臉微笑的對他點頭打招呼。
出于睡著人家老婆的禮貌,李南方自然也會回禮。
蔣默然從門后鞋架上,拿下一雙新的脫鞋,蹲下來為李南方換上:“去洗手吧,我去盛飯。”
她早就做好飯了,不過一直在等李南方回來。
這讓李南方不好意思的說,他在外面已經吃過了,那樣會讓女人傷心的,唯有遵從她的吩咐,去洗手間洗手。
剛走出浴室,蔣默然就迎上來,動作自然的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牽起他的手,把他拽到了沙發面前,與呂明亮對面坐下。
呂明亮就像瞎子似的沒看到,甚至臉上也沒有丁點的不滿,笑呵呵的拿起了筷子,從他無比輕松的表情來看,他很滿足當前。
呂大夫的坦然,顯得李南方多少有些不自然,不過是絕不會輸陣的,就像在外吃飽了,照樣還能吃掉一碗米飯,半只老母雞。
蔣默然沒有吃雞,她在為李南方剔骨頭,也在為呂明亮剔,每人一塊,好像分果果那樣,不偏袒。
“明亮,你身上有傷,等會兒多喝點雞湯。”
好像擔心李南方會吃醋,蔣默然看似隨意的這樣囑咐道,語氣平靜,溫和,呂明亮笑著點頭說好的。
晚飯后,蔣默然去刷鍋洗碗,李南方與呂明亮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抽煙,別人送的。”
呂明亮從案幾下,拿出了一條至尊黃鶴樓,放在了他面前:“你先看著,我回房間去研究個病例。”
人家這么關心自己,李南方不說句客氣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你不是在養傷嗎,怎么還工作?”
“馬上就要走上新的工作崗位了,責任更加重大,必須得加倍努力才行。”
呂明亮笑著解釋了句,左手捂著肋下,慢慢地走進了臥室。
是李南方昨晚睡過的那間屋子,不是主臥。
“他自己要求搬出來的,說我們兩個人睡小床不舒服。”
蔣默然從廚房內走了出來,看到李南方望著次臥,解著腰上的圍裙解釋了句,問道:“要不要洗澡,水已經放好了。”
晚飯后洗個澡,對晚上睡眠有利,李南方對此倒不拒絕,走進浴室內,脫下衣服邁步走進了浴缸內。
門開了,換上一身黑紗睡袍的蔣默然,捧著一身新衣服從外面走了進來,這是今天她在下班路上,特意為李南方買的新衣服,不是太大的名牌,不過那件黑色襯衣也是好幾千了,以前她可舍不得給呂明亮買這樣的衣服。
“我幫你搓背。”
蔣默然放好衣服,很自然的解開睡袍,露出皮膚明顯光澤嫩滑多了的嬌軀,走進了浴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