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是個滿臉橫肉的光頭,差不多得有小四十了,追求美麗的需求還這樣旺盛,滿臉橫肉,嘴里噴著酒氣,動手去拉女人肩膀:”干什么?嘿嘿,美女,我看著你很眼熟啊,真得很眼熟,好像那個什么明星。走,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光頭的同伴,是個光做不說的實干家,廢話都沒一句,直接張手去抱女人的腰。
女人抬手去擋,卻被男人趁勢抱住了胳膊。
光頭也捉住她左臂,用力向懷里一拉,伸手去捂她的嘴。
做壞事時最好別讓受害者發出聲音,那樣會影響哥們的好人形象。
“哎,哎,差不多就行了啊。不就是多喝了兩杯馬尿嗎?至于這樣沒品,不經人家同意,就動手動腳的?”
李南方雖說很不忿這個女人,竟然無視他的熱情,斷然拒絕他的一片好心,可還是看不慣她被兩個大男人欺負,抬手就抓住了光頭的手腕。
“草,誰家褲襠沒扎緊,把你給露出來了?”
喝大了的光頭大怒,剛罵了一嗓子,他那個光做不說的同伴,已經干脆的使出一記沖天炮,直直轟向李南方的鼻梁,要來個滿臉開花。
如果光說不做,看在男人本身就擔負著非禮美女的責任份上,只要他們識時務,李南方會讓他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可上來就動手,這算什么啊,朗朗乾坤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偶遇兩個不懂王法的同胞,李南方很心痛,決定幫他們摘去法盲的帽子,當然了,普法時所用的手段,稍稍暴戾了點,也算是有情可原了。
歪頭躲開缽大的拳頭,抬腳就撩在了那個人的褲襠中。
不等那位同胞發出慘叫,光頭下面的小光頭,也狠狠挨了一腳,立即松開女人,雙手捂著下面癱軟在了地上。
很奇怪,光做不說的那位,挨了一記重擊后,慘叫聲好像在殺豬,喜歡咋呼的光頭,則只是悶哼一聲。
這倆人雖說齷齪了些,但所犯的罪過,也不是不能饒恕,真正的罪惡之源,是在他們血液中燃燒著的酒精,所以李南方踹的這兩腳,力道恰到好處,能讓他們喪失反抗能力,卻不會受到根本性的打擊。
“好了,美女,你可以走了,不用謝我,更不要問我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叫李南方的。木子李,北燕飛南方的南方。”
李南方搶在女人開口說話之前,多少有些羞澀的樣子:“當然了,如果你非得感謝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女人看著他,眨了下的眼睛里,帶著些許嘲諷,聲音依舊冰冷的如萬年積雪,沒有絲毫波動:“你想讓我怎么感激你?以身相許嗎?”
“那倒不必要,我李南方豈是那種趁人之危之輩?”
李南方傲然說完,右手一翻,亮出那兩張門票,語氣誠懇的說:“友情價后再打一折,六折,九萬塊!”
“神經。”
女人定定的看了他片刻,輕輕吐出這兩個字后,轉身快步走進了體育館的后門前,抬手敲了敲,很快就閃身進去了。
“老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勇行為,被她說成了是神經?特么的,更可氣的是,老子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走了。”
感覺受到莫大侮辱的李南方,滿腔憤怒無處發泄,唯有抬腳在躺在地上哼唧的倆哥們身上,狠狠踹了兩腳,心里這才好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