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在。”
“黑幽靈,是不是龍騰那些人的傳人?”
“這個沒法說,畢竟軍刺不是太稀罕的兵器。”
“可能夠用軍刺刺殺月神的人,就稀罕了。”
“所以,你要小心了,別把滿腔精力都用在你的扶蘇公子身上,危險臨近了還不知道。”
人頭的聲音,又冷了許多:“你最好是希望,刺殺月神的人,只是不許她探索那個傳說,而不是已經察覺出了你們的身份,來逐一刺殺。”
夜神沒有順著人頭的話繼續,在陰影中來回走動了幾步,說:“月神雖說被刺,可也證明了那個傳說,具備一定的真實性。這樣,我們以后就可以把有生力量——”
“你以為,黑幽靈既然敢刺殺月神,就想不到我們會這樣做?”
人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許,這本來就是人家的一個圈套,在那邊埋伏重兵,把我們的有生力量都吸引過去,然后一網打盡。再強大的力量,也別奢望與一個國家掰腕子。誰不服氣,誰死。”
“那王上的意思呢?”
“按兵不動。”
“這也許正是黑幽靈所希望的。”
夜神想了想,低聲說:“他殺月神,也可能是因為某件事,不得以而為知。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這是個圈套,龍騰那些人,是沒理由在這時候齊聚香港的。”
人頭冷笑:“哼,你怎么知道,齊聚香港的那些人,都是他們真人?”
夜神不想再與人頭辯駁了,淡淡地說:“我會查出誰是黑幽靈的,前些天,他還為了一個女孩子,打傷了我的手下。無論他是不是殺月神的兇手,我都不會放過他。”
“那你最好是小心些,月夜星辰,是王上多年心血培育出來的,是要擔負重擔的,假如為了一個黑幽靈,折進去了,得不償失。”
人頭說著說著,漸漸消失在井口下,最后這四個字傳來時,已經是在三米之下了。
“黑幽靈,你究竟是誰呢?”
花夜神心中想著這個問題,抬手捂嘴,打著呵欠走出臥室時,天已經大亮了。
穿著一襲白色睡袍,黑絲長襪的賀蘭小新,還沒有睡覺,蜷縮在沙發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跳舞般的點動著,眼前案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紅酒瓶子也空了,歪倒在案幾上,幾滴比血還要紅的酒水,滴落在上面。
“醒了?”
賀蘭小新頭也不抬的問道:“今天,你醒的可比每天都早。半夜里,好像還做了春夢吧,哼哼唧唧的,惹得我渾身難受。解渴的道具都沒一個,總用手,能行嗎?”
“你什么時候才能說話像個豪門大小姐呀,我很懷疑。”
花夜神走到她身邊,坐下來左手托著臉頰,看著她。
“豪門大小姐也是人,浪了需要硬的來捅——咯咯,神姐,我不說了還不行,最怕你咯吱我了,每次都欲仙欲死的,更難受。”
賀蘭小新咯咯嬌笑著,打開花夜神的手,又在手機上點了幾個字,才放下,回頭看向窗外:“臥槽,太陽都這么高了?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去休息,睡眠不足,會讓我皮膚松弛,變老變丑的,被男人干起來時,會粗燥的不舒服。”
花夜神自動過濾了她那些不文雅的字眼,看了眼手機:“又在試圖勾引岳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