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琪兒陰險的笑了下,轉身踩著高跟鞋,在眾多保鏢的陪同下,咔咔的走了,哼,敢跟我搶男人,我惡心不死你!
不過那個臭玩意,現在又滾哪兒去了?
唉,先別操心肚皮上那些事了,老爺子的健康,才是重中之重啊。
蘇雅琪兒幽幽的嘆息聲,擴散很久了,岳總才從洗手間內,腳步踉蹌的走了出來,望著窗外,心情復雜煩躁的要死。
李南方總算克服了要死的想法,在第三次噴了后。
看著岳母捂著嘴,快步跑出茅草屋后,盯著屋梁呆愣很久,一直到天黑,才翻身坐了起來。
整整一周,在岳母的不懈努力下,李南方終于找到了他男人該有的快樂,不過很難,最少得三個小時的前戲,他才會有這種感覺。
身體其他部位,現在基本都恢復如初了,唯有小雀雀那兒,始終處于疲軟的狀態,老頭昨天來看他時,很認真的說,康復還沒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一個岳母就算是累死了,也別想讓小雀雀徹底龍精虎猛,還需要更多的女人,用各種方式,來給他按摩。
八百沒有第二個女人,能為李南方這樣付出了。
他感激岳母,也知道她在做這事時,心胸坦蕩——那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沒發生直接性的關系,那就是一層倫理上的遮羞布。
可以讓兩個人都心安。
再說了,除了老頭幾個人外,也沒誰知道她在照顧李南方的這些天內,都做了些什么。
老頭說,同志仍須努力的意思呢,就是明天讓他滾粗八百,去燈紅酒綠的場所,去接觸更多的女人。
這既是為了他的康復,也是懲罰。
李南方可以不接受這個懲罰,前提是迎娶岳母,給岳梓童當繼父,然后滾粗華夏,一輩子都別想再回國。
他當然不想這樣做,每當多看岳母一眼,那種深深的負罪感,就折磨的他像發瘋,什么樣的懲罰,都算不上懲罰了。
公關。
男公關。
李南方要當一段時間的男公關,還得在青山市,這就是老頭等人在反復協商過后,才決定下來,不許反抗的。
這個決定,是師母親自來告訴李南方的。
看到她的南方一臉懵逼狀態后,師母輕輕嘆了口氣,告訴他說這樣懲罰他,是為了岳梓童。
岳梓童已經墮落了,李南方拿到了第一手的證據,她這輩子都沒臉見他了——這不是師母等人所希望的,更何況岳母為了救贖李南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那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李南方必須得與岳梓童在一起。
怎么才能讓墮落過的岳梓童,在李南方面前毫無愧色呢?
兩個人都變成黑色人種,問題就解決了。
岳母做出犧牲這件事,是萬萬不能當顏料刷在李南方身上的,要不然會死人——那么,就得從別的地方,來抹黑李南方。
去當一個伺候眾多富婆的嘎嘎,算不算是墮落?
肯定是的!
李南方變成嘎嘎后,恰好又讓岳梓童碰到了呢?
他以后,還有臉譏笑他小姨的墮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