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達芙妮的這輛裝甲車上,有四個軍人,兩個在后面車廂,兩個坐在前面駕駛座上,看都不向后看一眼,嘴唇緊閉著開車。
“有本事,就打死我。要不然,你們會后悔的。我會殺你們全家,全家!”
嘴角已經青腫的達芙妮,現在臉色猙獰的像個老妖婆,倒是那雙美腿,在昏暗的車燈下,顯得越發嬌嫩,誘人。
在她第五次說這番話時,裝甲車停下了,矮個子軍官拉開小窗口向外看了眼,接著關上,對同伴點了點頭。
達芙妮忽然感覺出了不對勁,從防彈玻璃看向前面駕駛室,就看到前面那倆士兵開門跳下了車子,很快就有一個士兵上車,重新啟動后,回頭看了眼。
這個士兵的臉上,涂滿了油彩,看不出長什么樣子,不過在與達芙妮四目相對時的眼神,卻冰冷異常。
運送特等重犯的裝甲車半路停下,這本身就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下去兩個人,只上來了一個,還敢用這種眼神看達芙妮。
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達芙妮猛回頭,眼神兇狠的瞪著高個子軍官,厲聲喝問:“你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高個子軍官笑了,說:“知道,佐羅的女兒達芙妮,一個惡心的女同,在被關押期間,總是以發浪來戲弄看守你的士兵。”
“你他媽——”
達芙妮剛罵出這三個字,曾經給過她一嘴巴的矮個子軍官,抬手又是一記惡狠狠的耳光,抽的她眼前金星,再次活蹦亂跳起來。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她的手銬已經被打開了。
一獲得自由,達芙妮想都沒想,伸手就去抓黑人軍官的肩膀,右膝抬起準備給他來一記大力膝頂。
不等她的手碰到馬刺,葉小刀一把抓住了她手腕,猛地反向一扭,咔吧一聲脆響聲中,達芙妮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卸掉她的右臂,葉小刀從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幣,伸到馬刺面前:“要字面,還是背面?”
馬刺搖了搖頭,說:“你是我姐夫。你該讓著我——”
葉小刀粗暴的打斷他:“滾尼麻痹的,這會兒沒有姐夫小舅子,只有反正面!”
馬刺用力咬了下牙關,緊張地說:“反面!”
他的話音未落,硬幣從葉小刀手中跳起,在半空中靈巧的翻著花兒落下來,馬刺伸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手心里,緩緩打開,就翻著白眼的腦袋后撞,撞得車身咚咚直響。
是正面,為防備姐夫在拋硬幣時搗鬼,馬刺搶先接住了硬幣,結果他還是輸了。
“嘿嘿,知道你剛才在心中祈禱來著,可你家上帝貌似不在家啊。”
葉小刀得意的笑著,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達芙妮愣愣地看著倆人,實在搞不懂他們在玩什么游戲。
直等到馬刺一把采住她頭發,迫使她跪在椅子上,掀起她身上的黑袍,讓她那輪滿月暴露在燈光下后,她才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事了。
她要遭到強、奸了。
純粹的女同遭到這種事時,感受就跟處子被迫沒什么兩樣,甚至更抗拒,她馬上就嘶聲尖罵著,掙扎起來。
馬刺毫不客氣,一拳就打在了她太陽穴上,讓她翻著白眼的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