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羅輕描淡寫的說著,抬手推開了岳梓童。
兩個好漢立即撲上來,扭住她胳膊,拿槍頂住她腦袋,給她戴上了皮手銬,腦袋上套上了黑布套,推搡著她走下了跳板。
岳梓童徹底的絕望了,她的英雄行為,她所有的犧牲,不但沒有保護所有同胞,反而還害了他們——同胞們都被殺光后,就再也沒有誰能證明她是好人了。
相信佐羅還會拿同胞的尸體,來大做文章,讓全世界人民,都相信她是個道德敗壞、丟盡炎黃祖宗的敗類,來狠狠地唾罵,踐踏她!
岳梓童沒有哭,不再反抗,她已經心如死灰。
這可能是她的命,無論她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
在她因為逞英雄把逃生機會讓給林春海的那一刻,她悲苦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在強大的悲苦命運面前,她放棄了反抗,無所謂的掙扎,只是在心中流著淚的狂笑,問蒼天我岳梓童究竟做了什么孽,才會遭到如此毀滅性的沉重打擊?
跌跌撞撞的走在森林中,她好像聽到扭著她胳膊的歹徒,忽然發出一聲急促的悶哼聲,雙臂被松開了,但卻沒在意,而是茫然的停下了腳步。
直到有人再次抓住她胳膊,快步向前急奔。
“你是岳梓童,對不對?”
忽然間,扭送她的歹徒,這樣低聲問她。
“是,我是岳梓童。”
岳梓童麻木的回答,頓了頓,又說:“我是華夏岳梓童。”
“那就好!”
問話的人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小聲說:“我們是來救你的,別吭聲,周遭全是壞人。”
什么都看不到的岳梓童,笑了下,心想,佐羅,你已經把我玩成這樣了,還有什么讓我驚喜的新花樣,要送給我么?
噠,噠噠!
劇烈的槍聲,忽然從背后湖心布偶島上傳來,很快就成了一片。
“怎么回事!?”
岳梓童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佐羅憤怒的吼問聲。
李南方知道怎么回事。
那些押送藍旗骨干的墨西哥軍人,上島后看到看到慘不忍睹的一幕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了。
也確實慘不忍睹,上百名女人質,全部被繩子吊在樹上,身無寸縷,兩只腳也被繩子拴著,兩條腿被分開——大部分人,都是目光呆滯的望著夜空,剛才歡慶的槍聲,都無法把她們拉回現實。
現實太殘酷了,殘酷到她們不愿意回來。
至少有二十個慘遭凌辱的女人質,被割去了乳、房,剖開了肚子——那些瘋狂的籃球隊員們,用燒紅的鐵條,在所有女人質身上,都留下了終生都無法抹掉的傷痕。
傷痕的名字,叫恥辱。
一個還戴著手銬的藍旗骨干,上島后就狂笑著,撲向了一個女人,大聲吆喝著看守同伴幫他解開腰帶,他要嘗嘗女人的滋味。
如果只是嘗嘗滋味也還罷了,關鍵是他還要嘗嘗鮮血的滋味,一口咬住女人質的脖子,野獸般那樣,任由女人慘叫著掙扎,逐漸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