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葉沈反手抱住了李南方的腰,用力像自己身上貼,仿佛要把他給揉進身體里。
黑龍在黑暗的瘋狂中蘇醒后,李南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伸手拉開了褲子拉鏈,掀起了葉沈的裙子——
此時此刻,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忘記這是在哪兒,為什么要來這兒,女人是誰,又是為什么要與他大玩曖昧、
他只知道,他要用他的堅挺,去尋找被包圍的濕暖。
急促到歇斯底里的舞曲,數百人的瘋狂吶喊,空氣中充斥著的某種特殊氣息,喊麥女郎高、潮似的尖叫,匯合成一體,讓李南方順利刺進了葉沈身體。
正在狂舞的女人,身子猛地一僵,有受疼后的尖叫聲傳來,但很快就被淹沒。
她想掙開,徹底瘋狂的李南方卻不許,反而把她抱的更緊。
她反手采住了他的頭發,狠命的撕扯,高腰馬靴用力猛跺李南方的腳面——這些動作,都表示著她不想做這種事!
已經晚了。
她不該邀請李南方來迪廳的,不該拉著他蹦迪,更不該做出那些極具挑逗性的動作——總之,一切都已經晚了,兩個人成為了一體,隨著碰碰卡卡越加瘋狂的勁爆舞曲,男人的沖刺越加霸道。
漸漸地,葉沈松開了采著他頭發的手,不再跺腳,伸長修長的脖子,好像天鵝那樣牽起李南方的右手,從衣服下擺伸到了胸前。
迪廳內忽然滅燈,可能就是給現場某些男女,提供這種在其他場合找不到的刺激機會,所以黑暗持續了足足二十分鐘,當喊麥女郎一聲異常尖利的嘶啞叫聲響起后,急促到讓人窒息的舞曲,一下子松緩了下來。
燈光亮起,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緩緩轉動,數百高舉著擺動的手,也脫力般的放下,徹底瘋狂過一次的人們,開始三三兩兩的走出舞池,去卡座,吧臺飲酒,休息。
蹦迪,將告一段落,稍事休息后,才會迎來新的一段瘋狂。
二十分鐘,足夠任何趁黑做那種事的男人,女人,盡情的釋放壓力了。
女人早就香汗淋漓,低著頭,任由李南方摟著她的小蠻腰,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向角落最僻靜的卡座那邊。
這時候,沒必要說對不起。
任何的抱歉話語,都是蒼白的,虛偽的,荒唐過就是荒唐過了。
攙扶著葉沈坐下后,李南方單膝跪地,替她把落在腳踝上的黑色蕾絲提上去時,目光一凝。
他從女人那雙白嫩的大腿內側,看到了紅的顏色。
她,竟然是個處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