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您請息怒,孫哥昨晚就去外地會友了,不在青山。我、我替他向您賠罪,還請您能原諒兄弟們的一時糊涂。”
不愧是孫老二看重的心腹手下,知道該怎么給老大頂缸抗災,說完抬手就給了自己兩記耳光,嘴角都有血絲淌出來了。
眾混混看到大哥如此忌憚李南方,為賠罪竟然當眾自抽耳光后,都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收起家伙,悄無聲息的后退。
“李先生,這是兩萬塊錢,我就只帶了這些,算是賠償給您朋友造成的經濟損失。不夠的話,還請您說個數,我回去再給您湊。”
看到雞冠頭自抽耳光賠罪后,還又奉上現金來賠償損失,李南方氣消了一大半,他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知道在社會上混的,就要有混得方式,他們與南方集團無冤無仇的,只是為錢來鬧事,沒必要遷怒于他們。
“知道雇主是誰嗎?”
“是一個姓陳的男人,沒說名字,也沒說他是做什么的,只讓我們今天來找麻煩。”
雞冠頭為爭取李南方的原諒,這時候不敢撒謊,如實說道。
李南方也很清楚,岳梓童是絕不會親自出面的,隨便指派個心腹,化名拿錢去找混混來鬧事,這樣就算出事了,也不會被連累的。
只要有錢,混混們才不會追問雇主是誰,這也是混的規矩。
“算了,都滾吧,回去告訴孫老二,再敢不開眼,我饒不了他。”
兩萬塊錢,還放不了李南方眼里,話說現在每晚得到的小費,就遠遠超過這個數,雞冠頭他們是出來混的,掙錢也不容易。
“謝謝,謝謝李先生,我這就滾。”
雞冠頭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轉身要走時,卻又討好的提醒李南方,就算他們不敢來惹事,但不能保證別人也不來,畢竟在青山混黑的,可不只有孫老二一伙人。
這個不用雞冠頭提醒,李南方也知道。
“李總,幸虧你來了。”
王德發扔掉架子管,揉著生疼的肩膀,呲牙咧嘴的發狠:“草,別讓我知道是誰在給我們吃暗虧,要不然我弄死他。”
“是誰想搗亂我知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李南方開門,從車里拿出一疊鈔票,遞給了老王。
老王剛才許諾,兄弟們跟他一起保家衛國時,每人一千塊錢的,這筆錢沒法走賬,李南方索性直接掏現金了。
那些青年工人還不好意思的手下,在李南方的暗示下,老王把錢硬派了下去。
別對員工失信,這樣對以后的管理不利,再說現在三兩萬的,對于李南方來說不算錢。
見到李南方后,周工幾個單位領導也很高興,接著就氣憤的說:“李總,派出所簡直是太過分了,我們早就打電話報警,說有人來鬧事,可現在還沒有人來!”
“不用問,這是人家提前打過招呼的。”
李南方笑了笑,轉身看向東郊方面,喃喃地說:“你不讓我安生,那你也別安生。”
岳梓童可不知道,局座給她提供的消息,算是把她給害了。
既然思戈爾已經被人捷足先登,那么她就只能另想門路,自北郊回來后,下午剛上班,就再次召開了中高層會議,重點討論擴大生產一事。
相比起以往來,除了新來的賀蘭副總、董總監之外,張茹、李芳等所有跟隨她去過墨西哥的,現在都被她視為了心腹,得到了重用。
公司形式一片大好,夸大生產迫在眉睫,不愁沒重要職務安排人,只愁沒有合適的擴大生產基地。
“岳總,我倒是有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