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迫的,家里人逼我。我如果不回到她身邊,遭受她的踐踏,那么我師、我媽就會喝藥上吊。為了我媽,我親愛的家人,我唯有選擇來到她身邊,遭受無盡無休的痛苦。”
滿臉痛心疾首的李總,很想喝杯酒,來增加一下編故事的真實性,只是辦公室內哪有酒啊,唯有舔了舔嘴唇,繼續沉痛的敘說。
李總被迫來到岳梓童身邊后,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在沒有他的許可下,她不許對任何人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堂堂七尺男兒,卻要迎娶個刁蠻女友,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啊。
剛開始時,岳梓童還是滿口答應的,李總怎么說,就怎么做。
但后來,隨著肉骨頭整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卻撈不著吃,岳梓童就煩了,開始以各種借口,施展手段,像一條貪吃蛇那樣,可勁兒的壓榨他。
身體素質再好的男人,能受的了夜夜笙歌,不做完七次不許下床的酷刑嗎?
更關鍵的是,岳梓童為了刺激李總與她成婚,還故意與別的男人亂來——老王曾經見過的賀蘭扶蘇,就是她其中的一個男人。
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受的了頭上帽子發綠?
李總當然會生氣,怒火萬丈要把整個世界燒為灰燼的憤怒。
可他的憤怒,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武力有武力,還特不要臉的岳梓童面前,根本不算事,人家壓根不在意,照樣在下班后過著紙醉金迷的小生活。
無奈之下,李總只好再次祭起‘遁’字決,在那個風雨交加的深夜,趁她滿足后沉沉睡去時,拖著幾乎要虛脫的身體,狗一樣逃離了。
但!
天下之大,竟然沒有李總的容身之所!
無論他逃到哪兒,岳家都會利用強大的家族影響力,向李南方家施壓,逼著他再次回到岳梓童身邊,理由居然是他們已經睡過了,要不然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我見過岳家來的人,相當傲氣,冷酷,目中無人!”
曾經見過岳臨城的老王,又及時跳出來,為李總作證:“周工,凡主任,你們知道嗎?我們青山市的袁副市長、市局領導,在岳家人面前,都得恭敬有加的——李總家,又怎么敢與岳家對抗?”
感激的抬手,拍了拍老王肩膀,李南方繼續說:“不過,我的反抗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最終被允許可以暫時離開她,但必須得留在青山市。也可以自己創業,為此,岳家還給了四千萬。呵呵,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收購這廠子了。”
“原來如此,我說那晚李總您怎么忽然就有錢了呢。”
老王今天的表現,絕對能獲得相聲界的最佳捧哏獎。
李南方用力吸了下鼻子,吸進了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化為濃痰,噗的一口吐了出去——抱歉,吐偏了,老周不該此時恰好要走過去倒水喝的。
李總瞞著岳梓童收購思戈爾后,只想用事業,來稀釋他以往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生活,不過他也知道,岳梓童早晚都會找到他,并不擇手段的迫使他,再次回到她身邊,被她可勁兒踐踏,直至死亡那一天。
雙眼無神的李總,呆望著窗外:“這,就是我為什么要委托各位,我卻躲在幕后的主要原因。唉,可岳梓童的狡猾,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這么快就找上門來,并開始懷疑這是我的產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