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張翰說著,再次亮出手槍,卻是對準了馬經理的腦袋。
這次,包廂內的女人沒有再出言阻止。
擺明了李南方不聽話也可以,但張翰會一槍打爆馬經理的腦袋。
老馬徹底嚇傻了,臉色灰白,額頭冷汗淌的更急,全身打擺子似的哆嗦,這是清晰感受出張翰殺他,不會有太多難度的決心了。
這段時間內,老馬對李南方還是很照顧的,無論是不是把他當搖錢樹看待,他都不能不顧老馬的死活,唯有暗自嘆了口氣,抬手整理了下脖子上的領帶,緩步走進了包廂。
既然他乖乖聽話,張翰當然不會再難為馬經理,放下了右手。
老馬再也不敢久留了,轉身剛要跑步前進,卻聽張翰冷冷地說:“我家主人,不希望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我、我明白,我不會亂說的,絕不會告訴任何人!”
老馬本來還想跑回辦公室,立即給吳老板打電話,匯報這件事的,聽張翰這樣說后,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再三保證后,才快步離去。
李南方走進包廂時,被他一腳跺飛進來的那個保鏢,這才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兇狠的瞪了他一眼,回頭向主人看去。
身穿黑色風衣,依舊戴著垂紗禮帽的女人,姿勢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因為手下被一腳踹飛,就受驚什么的,懶洋洋的抬手擺了擺,示意保鏢出去。
那名保鏢這才走出去,反手關上了房門。
李南方在打量女人時,女人那雙被黑紗遮掩的雙眸,也在打量他,片刻后微微頷首:“體型不錯,細腰乍背,小模樣長得還算周正,不是我最討厭的那種奶油小白臉。更難能可貴的是,你貌似很能打的樣子。”
“更正一下,不是貌似很能打,就是很能打。”
李南方微笑著走過來,端坐在了女人斜對面的沙發上,伸手拿過桌子上的紅酒,給自己滿了半杯,稍稍一晃,輕輕嗅了下味道,驚咦:“咦,竟然是康帝?看來是你自己帶來的,會所內可沒有這種酒。”
羅曼尼·康帝,被譽為天下第一酒莊,最昂貴的康帝葡萄酒,在市場上是找不到的,沒有零售,某著名品酒師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康帝是百萬富翁之酒,卻只有億萬富翁才喝的到。
“呵呵,小伙子,你倒是很識貨嘛。”
女人的輕笑聲中,也帶有一絲驚訝之意。
雖說會所內最常見的,就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紅酒,替人開門的門童,也能說出不下十個知名品牌,男公關更該熟悉這些,但還是沒料到,李南方只是嗅了下酒的味道,就能辨別出是會所沒有的康帝極品了。
“干這行嘛,以前也喝過幾次的。”
李南方謙虛了下,又問道:“按照會所規矩,是不能自帶酒水的。”
“我格外另付了酒水費,開瓶等費用。”
“原來是這樣啊。嗯,會所肯定特歡迎你這樣的顧客,就是譜擺的稍稍大了點。別的女人來這地方找樂子,基本都是非常低調的,你卻隨身跟著四名職業保鏢。”
李南方輕輕抿了口酒水,問道:“你這幾個保鏢不是退役特種兵,應該是來自國外的野路子。”
女人這次真受驚了,端正了坐姿:“你竟然能看出他們的出身?了不起。是的,他們幾個,都曾經在法國干過外籍傭兵。被你一腳踹進房的那個,是南越人。”
李南方聳聳肩,表示很抱歉:“原來是國際友人,失禮失禮。”
“葉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