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你曾經干過鴨子?”
“我還怕天上掉下塊大石頭來砸死我呢,結果我現在不也活得很好?”
李南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會所同事不會說,因為說我就是說他們自己。伺候我過的上帝們,更不會說,因為她們很清楚最好別得罪我。說不定,為了捂住我的嘴,還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好處。”
“就像你,以后咱們在大街上見了面,你會告訴別人,說我就是一晚上草了你七次的男人嗎?”
“你最好不要讓我在大街上看到你,要不然我真會殺了你滅口。”
女人抬腳下地,身子晃了晃走向浴室:“我去洗澡,這段時間內,你要想清楚,想要多少小費,可以獅子大張口,如果你能吞下去的話。”
走進浴室,刺啦一聲拉上窗簾后,龍城城扶著墻,慢慢站在了花灑下面,擰開開關,溫熱的水好像細雨般從空灑落,順著她渾身都是淤青的光滑皮膚淌下。
外面那個男人,就是個不吃虧的主,幾乎她每撓他一把,咬他一口,他就會狠狠掐她一下,力道恰到好處,不會把油皮掐破,但很疼,疼地她必須大喊我是賤貨,我是心機裱,快弄死我,疼痛才會輕松一些。
果不其然,傳說中的帶磷青龍,還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就算他答應跟著我混,我也必須要給他找兩個以上的女人,先滅滅他的火氣后,再享用。
這樣也好,省的我垂涎男色,而忘記自己為什么要步入官場。
抬手在臉上擦了一把,龍城城看著腳尖,任由溫水滴落,一動不動的想,這次是在危險期,一個晚上來了七次,應該能中彈吧?
呵呵,岳清科,你能在外面私養外室,生兒育女,讓我龍城城丟盡了臉,那我不讓你們岳家,撫養別人的種,好好培養成為岳家的新一代領軍人,我怎么能算對得起你呢?
想到岳清科明明知道孩子不是岳家的種,卻有苦難言的樣子,龍城城就想縱聲高歌,瘋狂的大笑。
她堅信,岳清科是絕對沒有膽子,敢說出這個秘密的,一來是他對權勢沒有任何興趣,二來他要擔心他那對雙胞胎的死活。
越想,龍城城越得意,最后終于小聲哼唱了起來,腦汁飛快翻騰著,等確定懷孕后,她就要把葉沈滅口,不擇手段,不計代價。
唯有把最后的危險也消滅后,她才算是沒有了任何后顧之憂。
葉沈誠然很能打,可在和平年代死在拳腳下的人,與死在陰謀中的人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為了安撫葉沈,龍城城決定無論他要多少錢,都會滿足他。
不知不覺中,半小時過去了,已經想整盤計劃的龍城城,裹著一塊浴巾開門走了出來:“葉沈,你想好要多少——”
葉沈的人,已經不見了,不在套間,也不在外面包廂內。
滿眼紅絲的張翰,在龍城城問出這個問題時,回答說他早就走了。
龍城城有些愕然,我明明已經把話說的這樣透徹了,他一分錢的賞賜都沒要,就這樣走了?
只要不伺候女人,李南方從來都不在乎女人給不給錢的。
昨晚過的很充實,與那個野蠻驕傲的心機裱,過了一晚上的夫妻生活。
既然是夫妻,那就沒必要要錢了。
有哪個老婆,從丈夫那兒得到無盡的酸爽后,還會給小費的?
真那樣,男人會抽死她,我讓你這賤貨,去會所找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