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只亮著暗紅色的壁燈,一瓦的燈泡,看什么東西都是影影綽綽的,空氣中飄蕩著女人特有的體香氣息,讓他輕吸一下就醉了。
外面包廂內沒人,套間的房門虛掩著,李南方剛走進去,一個滑膩的白色身體,野貓那樣撲在了他背上,摟住他脖子,兩根長腿纏住了他的腰,張嘴咬住了他肩膀。
這女人,很喜歡玩這個調調啊,上次李南方來時就這樣搞,弄了他一身的傷痕。
“草,你特么有病啊,總是又抓又咬的。”
李南方罵聲中,搶在她牙齒刺進自己皮膚里之前,右肩急速下沉,擰腰用力把她甩了出去,砰地一聲砸在了床上。
女人默不作聲,豹子般的反身跳起,黑暗中白影一晃,有鞭子破空的聲音,咻咻叫著抽了過來。
看來是早就準備好,放在床上的。
對于這種重口味的玩法,李南方不怎么喜歡,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抬手一招,抓住了鞭梢,手腕猛地一振,就把鞭子奪了過來。
根據手感,李南方能判斷出這鞭子是鹿皮制成的,比某寶上賣的那些,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抽在身上很疼,也會留下鞭痕,但卻不會傷到皮膚組織,確實為夫妻生活增添趣味的首選。
仿佛早就預料到鞭子會被奪走,站在床上的女人彎腰伸手——又特么的拿出了兩條,真搞不懂她在床上,到底藏了多少,看來今晚不讓鞭子抽人,她是絕不罷休的了。
好吧,李南方成全她,在她好像雙鞭呼延贊那樣掄起鞭子時,右手一抖,奪來的鞭子就像一條毒龍那樣,呼嘯著席卷而去,鞭花一挽,發出啪的爆響聲,重重抽在女人的翹臀上,疼地她慘叫一聲。
有些女人,骨子里的犯賤因子格外多,別看在人前高高在上凜然不敢侵犯的樣子,在閨房中卻是個正道賤婦,越是被男人折磨,她就越興奮。
龍城城明明在慘叫,但聾子都能從她的叫聲中,聽出不一樣的興奮,歡愉。
李南方又不是傻子,既然顧客喜歡這口,他一卑微的打工仔,有什么理由不盡可能滿足上帝的需求?
于是乎,黑暗中鞭聲呼嘯,每一下都精準抽在女人的嬌軀上,讓她慘叫練練,扔掉鞭子在床上亂翻亂滾,最后竟然跪伏在了上面,兩輪雪白的明月高高拱起,渾身顫抖著,卻嘶喊李南方再用力些。
當啷一聲,就在李南方覺得總抽鞭子也不怎么好玩時,一副鐐銬被女人扔在了桌子上,是那種能銬住雙手,雙腳,還戴項圈的。
這種全方位的鐐銬,在歐美中世紀時很流行,就是用來鎖拿奴隸的,把他們當牲口使喚,不過現在卻被島國人發揚光大,用在了閨房生活中,能為男人帶來無盡的樂趣。
李南方還真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頓感熱血澎湃——依著他的身手,足足用了五分鐘,才把女人全副武裝好。
沒辦法,女人在扮演奴隸時,可不會像奴隸那樣溫順,又嘶又咬的,還不許他的鞭子停下。
既想當奴隸,還又故作反抗強權的樣子,這不是故意難為人嗎?
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
受她另類重口味的影響,李南方也迅速進入了奴隸主的角色,一手揮舞著鞭子,一手拽著勒在女人嘴里的韁繩,跨在她背上,吆喝著她在地上爬著轉圈——
從沒有過的瘋狂,享受,讓兩個人在下午一點時,才從幸福的美夢中,被張翰輕輕的敲門驚醒,提醒龍城城下午還有要事要做,不能貪戀閨蜜房之樂。
她身上的鞭痕已經退去,雙手雙腳卻依舊戴著鐐銬,無度瘋狂過后,倆人就一起沉沉睡去,累得連取下這些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
“玩的,開心嗎?”
龍城城的眼睫毛忽閃了下,聲音有些嘶啞。
“從沒有過的開心。”
李南方實話實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