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立即炸了,上億網民發帖反擊,痛罵倭國狗,國內新聞頻道,也播放了這個視頻,主持人厲聲譴責島國某些人的無恥行徑——
李南方白天時睡覺,醒來后看打電話給陳大力他們,完事后又興沖沖的跑來,沒時間上網,當然也不知道發生這件事了。
鄔玉潔倆人收拾完行禮后,就等著與李南方最后交接呢,趁休息時打開電視,看到了這則新聞。
書呆子平時話不多,人如其名的有些娘,與陌生人說話時甚至都會臉紅,可他卻有一顆憤青的心——狂怒之下,居然扯下女朋友的黑絲纏頭上,賭咒發誓要踏平東京了。
要不是蘇欣悅攔著,鄔玉潔還有可能會咬斷一根手指明志。
李南方聽完后,沒什么哭笑不得的想法,只覺得書呆子很可愛,就是腦袋上纏著黑絲襪干嘛呢,這好像是島國人才喜歡干的事吧?
“不是。”
蘇欣悅搖了搖頭,看著男朋友的目光,溫柔的要死:“剛開始,我也是這樣問的,他卻罵我說懂個屁。腦袋上系上帶子的做法,早在大唐時代就已經存在了,那是軍人在表明要與敵血戰,不死不休的決心,與喊大風是一個意思。只是后來被倭國遣唐使學了去,就變成他們的文化了。”
“是嗎?你不說,我還不知道。”
李南方訕笑了聲,走到沙發后面,看向了電視。
電視里,拿著擴音喇叭的島國青年,依舊在歇斯底里的吼叫,那位大姐已經被酒店保安拉進了酒店內。
島國青年更加得意,狂奮,嘰哩哇啦的吼叫聲,更刺耳。
“我草泥馬,我草泥馬!怎么沒有翻譯字幕?”
鄔玉潔這會兒臉都紅了,好像喝了酒那樣,伸著手吼叫:“酒呢,來酒!”
蘇欣悅從案幾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
書呆子立即仰首,咣咣的痛飲,半瓶礦泉水下去后,還很有范的高呼:“好酒,好酒!待我痛飲三百杯,手持青峰斬倭寇——不對,不怎么押韻啊。”
鄔玉潔聽不懂島國青年在嗶嗶些什么,李南方能聽懂。
島國青年囂張的有些沒邊了,指著他那條不斷翻卷的舌頭說,他叫柳村俊男,歡迎支那人來割走他的口條下酒,就怕沒人敢。
沒人敢嗎?
李南方笑了,覺得俊男弟弟簡直是太可愛了,很喜歡他。
電視畫面一切,結束了柳村俊男的挑釁鏡頭,視頻結束了。
“唉,我草特么的,可惜我空有滿腔熱血,卻無法報效國家,可恨,委實可恨。”
望著電視上的插播廣告,腦袋上系著黑絲的鄔玉潔,癱坐在沙發上,痛心疾首的樣子,讓人心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