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響——好吧,李南方承認,岳阿姨現在比他還不要臉,被拒絕多次后,仍舊保持著一顆純潔的童心,來惡心他。
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惡心,唯有接通,張嘴就罵:“岳梓童,你丫是不是閑的沒事干了?一大老板,沒事總來騷擾我干嘛?”
“寶貝兒,我還以為你要關機呢。”
岳梓童賤兮兮的聲音,輕佻的讓人不敢相信是她在打電話:“你怎么不關機呀,關機嘛,關機嘛,你不關機,就是希望我一直撩你嘛。”
李南方一手撫額,很頭疼的問:“咱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能呀,寶貝兒。”
“說吧,找我毛事?”
李南方端起茶杯喝了口:“想讓我把公司轉讓給你,免談;想見我,免談;想向我夸耀你在背后怎么對我使絆子,免談。老子現在忙地很,沒空聽你扯淡。”
“你把柳村俊男的口條扔哪兒了?”
岳梓童很突兀的問道。
“什么?”
李南方雙眼微微瞇起:“什么柳村俊男,口條的?”
岳梓童冷笑道:“呵呵,裝什么呢?李南方,你以為你萬里奔襲割走柳村俊男的口條行動,唯有天知地知你知道嗎?”
草,她是怎么知道的?
李南方暗中罵了句時,腦子再次飛快的轉動起來,開始檢測本次任務中的紕漏,嘴上卻沒有絲毫停頓:“岳梓童,你扯什么淡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電光火石間,李南方就把整套任務的全過程,迅速檢測了一遍,確定并沒有出現任何紕漏,岳梓童純粹是在乍問他,在腦子灌水了的情況下。
沒有誰知道他去過島國,這一點他敢以腦袋來保證。
就像岳梓童所推斷的那樣,李南方有著多達三十多個國家的正版護照,每個護照都有不同的名字不說,關鍵是外形。
就像這次去島國,他護照上的照片,就與他本人真像有三分之一的區別,就算用再高科技的手段,也無法甄變出他不是某個島國公民。
“那天凌晨,我喝醉了很難受給你打電話,讓你滾過來陪我時,你正在青山機場,乘坐的是凌晨兩點十六分,直通東京的航班。”
岳梓童繼續冷笑:“哼哼,我知道,那天你去機場時,你的相貌就已經改變了,與你的護照照片完全一致,國籍也許是華夏,也許是島國也許是南韓。就算警方嚴查,也不會找到你出國的痕跡。”
頓了頓,她繼續說:“不過我要想找你,卻很簡單,只需徹查那趟航班所有東亞乘客,是誰在四十八小時內往返華夏,島國——那個人,百分之八十就是你了。”
“放屁,真搞不懂你在胡說什么。”
李南方低低罵了句,心里無比的郁悶。
這是因為他很清楚,岳梓童這個辦法看上去很愚蠢,卻是最管用的。
“寶貝兒,你否認不了的,休想瞞得過本小姨這雙如炬慧眼,哈,哈哈。”
囂張的嬌笑幾聲,本小姨笑聲頓斂:“李南方,你別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也可能你太大意,或者說對我不設防。所以那晚你才在機場接我電話,讓我聽到機場工作人員的廣播聲,確定你就是在機場了。”
“我已經仔細查過了,你乘坐凌晨兩點十六分的航班,抵達島國東京后,清晨六點二十三分,可以從機場直達北海道,在地鐵內用時大約三十五分種,趕到北郡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