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你就叫,這對你身體恢復有好處,別憋著。”
李南方又抓住她腳腕,擱在了腿上,拿過一塊餐巾,叼在嘴上用牙齒咬著,刺啦一聲撕下一條,在酒杯里蘸了下,仔細包住了她的腳趾。
“滾尼瑪、滾吧啊你,誰舒服呢?我是疼地!”
白靈兒羞惱的低聲罵著,卻沒縮回腳。
她明明已經看到,某個混蛋在給她抱住腳趾后,那雙賊手還在她秀足上輕輕摸索,動作輕佻的讓姑奶奶害羞,可怎么就任由他光明正大的把玩呢?
“是,是,你是疼地。嘿嘿,白警官,你腳丫子還真好看,怎么長的啊?”
“滾,老娘是來辦案的,不是來讓你談論我腳是怎么長的!”
“你是來辦案的?我怎么覺得,你是來故意顯擺你腳丫子多好看的呢?”
李南方為她穿上襪子,抬頭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白靈兒想發瘋,想殺人,想——算了,打又打不過這扮豬吃老虎的混蛋,忍了先。
李南方剛給她穿上鞋子,白靈兒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快走幾步,離得他遠遠地——咦,剛才還疼地要命的腳趾,現在居然不怎么疼了。
“你會中醫里的捏骨術?”
白靈兒稍稍用力,跺了下右腳,有些驚訝的問道。
她在上警校時,就曾經聽說過,中醫里有一門捏骨術,對修復骨裂有著神奇的功效,不過卻從沒聽說過當前有哪個中醫會這手絕活,因為早就失傳了。
“不是很精通,但治療你這點小傷還是綽綽有余的。”
李南方得意的顯擺了著,也沒看他拿鑰匙,就把韓軍銬在他右腕上的手銬摘下來,隨手扔了過來:“那個韓軍,在追你啊?”
白靈兒接住手銬,咔嚓鎖在自己腰間,雙眸一翻:“這關你什么事?”
“就是有些驚訝。”
“驚訝個毛??”
“就你這種脾氣的母老虎,居然也會有男人追。”
李南方認真的說:“白警官,雖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可能已經打定主意要非我不嫁了。但我還是希望,我們以后能成為朋友,而不是結婚后為了誰給孩子換尿布,就打個昏天黑地的兩口子。”
我忍,我忍!
幾乎把一口小白牙都咬碎的白靈兒,在李南方停頓下來查看她有沒有翻臉趨勢時,甜甜的笑了下:“說呀,你怎么不說了?我還等著聽呢。”
這母老虎改性了?
我這樣諷刺她,都沒生氣。
李南方真是受驚了,下意識的后退,退到安全距離后才說:“我覺得吧,你最好是珍惜每一個追求你的男人。只因,他們是在冒著生命危險來追求你的啊。你如果錯過了,鬼都能看出,你這輩子打光棍的希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