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死你,都是輕的,在我看來。”
李南方說著,坐在了她對面沙發上,拿起賀蘭小新喝過的紅酒,湊在鼻子上嗅了下,慢慢喝了一點,砸吧砸吧嘴巴,問道:“這酒,是會所提供的?”
在酒水中,他又品出了賀蘭小新口水里的藥性,好像還有別的東西摻雜其中,不過他沒在意。
“不是。酒水是我們自己帶來的。”
岳梓童抬手擦了擦嘴角,問:“新姐,是怎么了?”
大半瓶冰涼的礦泉水下肚后,岳梓童的眸光比剛才更清澈了些,理智正在逐步恢復到正常水平。
“你確定,這酒水是你們自己帶來的?”
李南方不答反問,眉頭又皺了起來。
“我有必要,騙你嗎?”
“誰知道呢。”
李南方曬笑了下,說:“紅酒里有問題,被人下了劑量很大的藥。至于是哪種藥,我還說不準,但肯定是激發女人需要男人的那種藥。”
“春、藥?”
岳梓童滿臉的不相信。
李南方豎起大拇指:“岳阿姨,你不愧是慧眼如炬。”
“狗屁的慧眼如炬。新姐方才的樣子,就是服了春、藥!”
“既然知道,那你還問我,她怎么了。”
“她自己帶的酒水里,怎么會有這東西?”
岳梓童有些茫然:“而且,我也喝了啊,我怎么會沒事?”
“你們倆,喝的不是一瓶酒吧?”
李南方看向另外一個酒瓶子,問道。
岳梓童拿起酒瓶子晃了晃,遞過去:“里面還有一點,你再化驗下。”
“這里面有你口水,臟。”
李南方根本不用像剛才那樣品酒,也能確定岳梓童喝的這瓶酒沒事了,要不然她早就變成賀蘭小新那樣的了。
岳梓童沒理會他說自己臟,悻悻的放下酒瓶子:“那,新姐怎么會喝——”
李南方嗤笑一聲,問道:“她今晚來時,有沒有對你說,是沖著我來的?”
“是。”
岳梓童呆了下,眼神復雜起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帶磷青龍。”
這兩個人,都以為他們搞清楚賀蘭小新為什么要發瘋的原因了。
帶磷青龍,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新姐為了能承受——不惜給自己下藥,希望能借助藥性,來大展神威,把帶磷青龍斬于馬下!
只是那娘們有些呆逼,在下藥時擅自加大劑量,結果把她自己給搞得男女不分,一心只想被人狂干了。
找到賀蘭小新為什么發瘋的原因后,這對男女立即把她拋之腦后了,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對方,誰也不肯退縮,都特么理直氣壯的樣子。
“對,我就是傳說中讓女人嘗一次就終生難忘,魂牽夢繞到白頭的帶磷青龍。”
李南方笑著,問道:“你現在是不是看不起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