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好好說話,搞得自己好像個潑婦似的,很長臉嗎?”
把岳梓童按在沙發上,拿起紙巾遞了過去。
“滾開,本小姨不用你來獻殷勤!”
岳梓童抬手,把紙巾打飛,瞪著眼的叫:“你去給我喊男人啊,怎么不去啊?不敢,還是不愿意,看到你未婚妻,被別的男人摧殘?”
“岳梓童,你別逼我翻臉。”
李南方猛地彎腰,雙手捧起岳梓童的下巴,與她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淡淡地說道。
“我怕你啊,噗!”
一口口水,隨著堅強不屈的本小姨一聲厲叱,吐在了李南方嘴上。
李南方張嘴——抱住她腦袋,吻了下去。
不能總讓我吃你口水吧?
你也來嘗嘗我的。
“唔,唔唔!”
岳梓童竭力掙扎著,雙拳猶如擂鼓那樣,在李南方后背上猛砸,更是屈起右膝,要把這人渣給頂個雞飛蛋打。
只是她在當世地超一流高手面前——好吧,這是南方哥哥在吹牛比,但就憑她這點小力氣,想掙開男人的欺負,可能性太小了。
慢慢地,她擂鼓般的雙拳,動作越來越慢,力氣越來越小。
再慢慢地,就變成撫摸了,身子后仰,閉上眼,任由男人壓在她身上,從她唇上一路狂吻向下,經過修長白嫩的脖子,精致迷人的鎖骨,攀上了一座奶油大山,捉住了一顆紅寶石。
就在他要繼續向下攻陷時,岳梓童清醒了過來,抬手托住了他下巴:“李、李南方,別這樣,別這樣!”
男人來勁后,女人再說別這樣,別那樣的,已經晚了。
說什么,他也得讓她見識下,他有多男人!
“李南方,求求你,別這樣,都說別這樣了,你怎么不聽呢!”
岳梓童右手推搡他時,無意中在他屈起的右腳腳腕上,摸到了個硬邦邦的東西,一下就拿出來——黑芒一閃,黑黝黝的軍刺,抵在了他咽喉上。
李南方呆逼了。
隨后第一反應,就是痛恨老謝,你說你給我這東西干嘛?
傻子也能看出,李南方假如再想繼續做點什么,岳梓童真會捅他一刺,沒得商量,畢竟女人都是相當沖動的動物,哪怕事后后悔,跪在他墳前大哭我的心上人啊,你怎么就這么不經插呢,當前也會毫不猶豫的捅下去。
“有話,好好說,別動這玩意,很危險的。”
李南方慢慢舉起雙手,從岳梓童身上爬了下來。
“喲,這時候知道有話好好說了啊?剛才罵我賤人,打我耳光,試圖強行非禮我時,怎么就沒想到要有話好好說呢?”
岳梓童慢慢抬起身子,手里的軍刺刺尖,卻始終抵在李南方咽喉上,連聲冷笑。
這時候試圖和她講道理的男人,肯定就是傻逼一個。
最正確的應對方式呢,就是像李南方這樣,訕笑著關心她小姨,說你露著白花花的胸膛,難道不冷嗎?
他小姨下意識的低頭看去時,右手手腕一緊,軍刺被沒收了。
“以后再敢拿危險品威脅我,我真會不客氣的。”
收好軍刺,李南方擦了擦嘴巴,低頭吐了口吐沫:“呸,好臭。”
“放你的屁,你才臭。”
岳梓童裹緊風衣,系上腰間帶子,水靈靈的眼睛在他臉上掃來掃去的,語氣忽然溫柔的要死:“南方,你相信我今晚來會所,就是為了找男人嗎?”
“麻煩你好好說話,別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