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這件事后,賀蘭小新精神更加愉悅,走到窗前展開雙臂,做了幾個擴胸運動。
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從那晚被李南方狠狠澆灌過后,無論是容顏,還是身體,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讓她欣喜的變化,越來越有自信了。
怪不得人們總是說,女人就是花,要想永葆青春,就不能離開男人的澆灌呢。
“唉,真舍不得你死呀。”
不知不覺中,新姐又想到了那種藥性發作都無法掩蓋的酸爽味道,慢慢坐在陽臺前的藤椅上,手伸進了旗袍下。
黑絲美腿蜷縮了起來,秀足足尖緊繃,緊閉雙眸,用力咬著嘴唇,都無法壓制委婉的鼻音——椅子劇烈顫動起來,就像地震了那樣。
當她足尖猛地再次繃緊,又迅速伸直時,一聲婉轉如鳳鳴般的啼叫,攸地響起,接著迅速落下,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氣聲,就像拉風箱。
空氣中,開始彌漫一種奇怪的味道。
喘氣聲逐漸恢復正常后,好像爛泥那樣癱軟在藤椅上的賀蘭小新,才慵懶的坐起來,手順著長腿緩緩滑下,帶著那雙黑絲。
舉起黑絲,對著外面的太陽,能看到上面大片的水漬。
她以前也做這種事,沒什么丟人的,就像很多年小男人性趣所致時,就會對著島國明星狂擼那樣。
只是她以前做這種事時,都是在午夜夢回后,從沒有在大白天做過。
而且,無論她借助何種道具,都比不上現在僅用手來的酸爽。
她很清楚,這是因為那天晚上,李南方激活了她身體里那些最敏感的神經,時至今日,那些神經仍處于一碰就會迅速的興奮狀態中。
她無比迷戀這種感覺,昨晚臨睡前,今早睜眼后,她都已經做過了,而且可以肯定,晚上還會再來一次——她要趁著那些神經,還保持當前狀態前,多享受幾次。
“怪不得某女作家說,女人被男人征服,是通過那根道,確實有理。”
把黑絲扔在地上后,賀蘭小新保持著大馬金刀坐姿,喃喃地說:“唉,我雖然沒有被你征服,可我必須承認,這種感覺很美妙。要不、要不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等我感到膩了后,你再去死?呵呵,這算是一舉兩得嗎?”
走進浴室沖了個涼,重新換上一雙黑絲,點上一顆香煙,賀蘭小新拿起了手機。
“新姐。”
電話剛一接通,一個男人就在那邊恭聲問道:“您有什么吩咐?”
“讓你暗中查的那個葉沈,怎么樣了?”
賀蘭小新淡淡地問。
“新姐,請原諒。”
男人再說的聲音里,有了明顯的緊張:“進展不是很順利,金帝會所那些服務生對他了解不多。不過,據說有個叫小歡的平臺公主,好像與他關系不一般。我正在著手安排人,去追查那個小歡。”
賀蘭小新說:“不用去調查了,任務取消了。”
“取消了?”
“是,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賀蘭小新吸了口煙,才說:“以后,沒有我的許可,你不得擅自調查他。”
“是。”
男人在那邊猶豫了下,說:“新姐,我聽青山酒店的服務生說,那個葉沈好像與南方集團有關。葉沈在酒店曾經擺桌請過一些人,聽那些人喊他李總。”
“南方集團,喊他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