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啊,出大事了,白警官參加工作那么多年來,可從沒聽說過有誰請她吃飯,就連被調走的韓軍,也沒邀請過她。
現在終于有人了,看把她給高興的,都忽視我們的存在了。
不過,李南方那小子也太特么摳門了吧,請我們青山警界一朵花吃飯,不去吃西餐也還罷了,居然請她去吃燒烤,這不是對我們青山市局群體同仁的羞辱嗎?
好,羞辱就羞辱吧,只要能讓白警官被愛情滋潤后,暴脾氣有所改變,我們愿意接受羞辱。
“哎,張立。”
瞥了眼更衣室那邊,小王小聲說:“敢打賭不?”
“打什么賭?”
張立還沒有回答呢,旁邊幾個人就湊了過來。
“兩個賭。第一,打賭白警官會化妝。”
小王說著,從旁邊拿過幾個紙杯,擺在桌上,又掏出一百塊放在左邊紙杯里:“賭白警官會化妝的,鈔票放這個杯子里。賭她不會化妝的,放在這個杯子里。最少賭一張老人頭,誰敢來?”
“靠,王兒,你就等著破財吧!”
張立立即掏出一百塊,放在旁邊杯子里:“白警官會化妝?你做夢去吧你。”
“就是,就是。”
有不相信白靈兒會化妝的人,立即掏錢,與張立放在了一起。
辦公室內得有十幾號人吧,除了女接線員小馬,與小王賭白警官會化妝,其他人都持反對狀態,還連聲催促他快說第二個。
小王又拿出一百塊,放在另外一個杯子里,笑道:“相信白警官會買單的人,放這邊。”
“我去,王兒,你也對白警官太不自信了吧?被那摳逼請客去燒烤,這已經是對我們市局全體同仁的羞辱了,你居然還說白警官會買單!你這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啊。”
又是張立率先帶頭,把鈔票放在了小王的對立面紙杯內。
這次,就連與小王眉來眼去暗中處對象的小馬,也對他沒信心了,猶豫了老大會兒,把鈔票放在了他的對立面。
啪的一聲甩了個響指,小王拿起兩本雜志,蓋住了四個紙杯:“封盤。接下來,就讓我們用事實來證明,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吧,這句話兄弟以前是用過很多次了,現在還用,有些詞窮的嫌疑,不過這也證明對這句話,有著相當深厚的感情。
就在大家伙齊刷刷盯著套間房門,耐心越來越少時,房門總算開了,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白靈兒,從里面走了出來。
應邀去與男人約會了,也穿這樣,唉,真沒品位啊。
等,等等,出來的這個人是誰啊?
這,這是白警官嗎?
紅嘴唇,大黑眼圈,彎彎的柳葉眉,臉上好像拿刮板刮了一層白灰那樣,閃閃發光——這形象,完全可以去鬼片里演女主了。
發現大家都像見了鬼那樣的望著自己,白靈兒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一聲問道:“咳,我稍稍化了點妝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