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還是免了吧。”
李南方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著遠方,嘴角眼角的不住跳,疼的:“這么,這么齷齪的事,怎么總麻煩您?我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偉人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老子也曰,自己能做到的事,就盡量自己去做。孔子曰,萬事不求人,方為真男人。”
“哥,哥哥,你就讓人家給你弄嗎,好不好?”
岳梓童嗲聲嗲氣起來,還故意扭動腰肢晃著身子,半張著小嘴里,向外散發著誘人的淫靡氣息。
李南方受不了了,咕噔咽了口口水,艱難的說:“好,好吧。那,那就有勞了。”
“不要客氣嘛,人家喜歡為你服務哦。”
岳梓童的手,緩緩動了起來,看著李南方夢囈般地說:“哥哥,如果覺得這樣不過癮,那我可以用嘴哦。用、用你手里拿著的這兩個東西也好。我可是聽說,男人都喜歡這調調的。”
“好,好吧。隨便你用那種方式——手段,都是你說了算。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那就是能不能小點力氣呢?再這樣下去,我怕會被你給掰斷啊。”
李南方強顏歡笑,低聲下氣的與岳梓童商量。
沒辦法,男人命根子被人死死捉住后,就相當于蛇兒的七寸被人捉住了,本事再大,要想暴起傷人的最終結果,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更何況,他是真心不要傷害本小姨的。
可她卻聽而不聞,一邊嗲嗲地問酸不酸爽,一邊用力前后左右的掰扯,該有的酸爽一點都沒有,唯有擔心骨頭被掰斷的恐懼。
至于腰間軟肉上的疼痛,反倒不是個事了,身體上的疼痛,就算被人拿刀子割塊肉去,對李南方這種猛人來說,真心不算事。
說起來,他兄弟也是標準的身體一部分,脫臼被掰斷皮都禿嘍了,好像也不算事。
但話能這樣說,事卻不是這么辦的,真要被她掰斷,就算能長好,以后再想像以前那樣大展雄風,也會有很大很大顧忌了。
偏偏這該死的,壓根沒有意識到當前所處的環境有多危險,壓根不聽從李南方大腦下達收兵的指令,徹底沉溺在岳阿姨那只滑膩溫暖小手搞出來的致命陷阱中了,精神昂揚的那叫一歡快。
這就徹底惹惱了本小姨了。
好呀你個李南方,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呢。
我本想嚇唬嚇唬你,你再說兩句軟話,給我個臺階下,小小懲罰你一下就算了,可你卻真敢來勁!
行,你不是來勁嗎,本小姨拼著不要后半生的性福生活,也要弄殘了你,也省的你外出給我沾花惹草!
岳梓童嘴角閃過一抹殘忍的陰笑,被李南方敏銳捕捉到了,心里委屈的不行,也怒了,猛地大吼一聲:“啊,毒蛇!”
他能保證,在看出岳梓童動了殺心,他大喊你特么的瘋了啊,松開我啊之類的話,應該會被當作是放屁,直接無視掉,最好的結果呢,也是一拳把她打昏過去,為保證小兄弟的安全。
可真要那樣,貌似有些殘忍。
畢竟不管怎么說,通過昨天那些事,他已經看出小姨還是很呵護他的,如果就因為這點小誤會,一拳把她打昏,老天爺會不會直接一個晴天霹靂,把他劈成兩半,全身冒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