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卻緩緩搖頭:“呵呵,賀蘭小新,你總是蠱惑我殺你,這里面也有陰謀吧?”
賀蘭小新的雙眸,微微瞇起。
岳梓童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輕笑著問:“什么樣的陰謀,能讓你用死來換取?”
賀蘭小新沒說話,也笑了下——忽然,攥著岳梓童右手手腕的雙手,猛地向懷里一拉!
鋒利的短匕刀尖,切割豆腐那樣,刺進了她雪白晶瑩的皮膚,鮮血濺起。
再前進一點,只需一點,刀尖就能刺到心臟了,岳梓童卻一拳打在了她臉上,甩手把短匕飛了出去,篤的一聲輕響,刺在了墻上的油畫上。
墻上那副油畫,的達芬奇大爺的名作《蒙娜麗莎》,小蒙有著與新姐同樣豐盈的胸。
很巧,那把短匕恰好刺在小蒙的心口位置,讓相框來回晃了幾下,她笑的更神秘了。
岳梓童從沙發上站起來,看都沒看癱倒在地的賀蘭小新,只望著油畫,淡淡地說:“早晚,我會一刀刺穿你的心臟。但不是現在。現在你必須給我活著。因為你還有很大的用處,比方幫南方集團拍廣告。”
沒死成,賀蘭小新一臉沮喪的模樣,右手捂著流血的心口,用力咬著嘴唇,悶聲不吭。
“你死了,李南方才是徹底回不來。”
岳梓童走到墻邊,把那把短匕拿回來,放在手里欣賞著:“新姐,我們打個賭?”
“打、打什么賭?”
賀蘭小新重重吸了下鼻子,從地上爬起來,從小包里拿出手帕,按在心口上,用小罩罩包起來,系上了紐扣,開始整理衣服。
“李南方,會回來的。”
岳梓童看著她,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
賀蘭小新曬笑了下,輕聲說:“你是在,做夢。”
“你敢打賭嗎?”
“說吧,賭什么?”
“我輸了,我自己毀掉這張臉,用這把刀。”
岳梓童低頭看著手中短匕,目光平靜。
“你這算是在告訴他,你非他不嫁,為他守節,讓他死了也別擔心,你會被別的男人娶走嗎?”
賀蘭小新的智商,確實高的沒法說:“那樣,他就可以靜下心來,尋找突破死結的辦法。呵呵,童童,現在我承認,我以前確實小看你了。你是個狠角色,智商不次于我。”
岳梓童不屑的冷笑:“別廢話,打,還是不打?”
賀蘭小新反問:“如果我輸了呢?”
“那你以后,乖乖的給他做小。”
岳梓童還是在笑,只是笑的有些邪惡:“徹底放下凡事都為扶蘇著想。怎么樣?”
賀蘭小新沉默不語。
岳梓童慢悠悠地問:“怎么,不敢打?”
賀蘭小新回答:“我只想知道,你對他哪兒來的這么大信心。”
岳梓童只是笑。
賀蘭小新慢慢抬起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