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說。
就是打死賀蘭扶蘇,他也不會說出這些來的。
不能說,就不能做出讓林康白滿意的判決——賀蘭扶蘇腦袋無比的疼痛時,電梯門開了。
幾個人從電梯里快步走了出來。
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女孩子后,賀蘭扶蘇好想狂抽林康白的耳光,你特么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才把你妹給叫來嗎?
“李南方在哪兒?”
林依婷走出電梯,還沒等看清眼前多少人呢,就憤怒的尖聲喝問。
隨她一起來的人中,還有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美婦人美則美矣,就是顴骨有些高,嘴唇有些薄,一看就是個尖酸刻薄之人,面相里能看出林康白的幾分影子,應該是林家兄妹的母親。
不等女兒的話音落下,林夫人就怒聲說道:“反了,反了,一個小地方來的土包子,就敢在京華行兇打人!警察呢?昂,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不把打人兇手抓起來,站在這兒當木樁子呢?”
我如果真是木樁子,就好了。
王副局心里默默地說道。
這會兒的王鵬王少,也琢磨過味兒來了,知道給老子惹了天大的麻煩,面如土色,額頭上豆大的冷汗,就不曾停止過的往下滴答。
“還有那個姓蔣的騷女人呢?”
相比起林家兄妹,林夫人說話辦事更加囂張跋扈,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女兒,飛快掃視著現場的人,很快就鎖定了站在李南方身邊的蔣默然。
鎖定她的原因很簡單,現場女性很多,可唯有她是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而且渾身還洋溢著讓男人心動的成熟、不,是騷氣。
如果她不這樣騷,林夫人的乖兒子,又怎么可能搭訕她,結果卻被她男人給痛扁了呢?
打人兇手該被凌遲,誤人子弟的狐貍精則該被活剮!
這就是林夫人聽到兒子被人痛扁后的最先,也是唯一的反應,趕來的路上,不知咒罵過這狐貍精,說要把她活剮多少遍了。
現在害兒子的狐貍精就在眼前,林夫人哪會再保持她該有的貴婦氣質?
腳步飛快,走位飄忽,一閃間就來到蔣默然面前,高高舉起右手,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抽向蔣默然的臉蛋。
“你干什么呀你?”
挨著蔣默然的小馬大驚,剛發出憤怒的驚問,一只手抓住了林夫人的手腕。
李南方。
也只能是李南方。
他不在場,別人怎么欺負蔣默然,他沒意見——可他只要在場,休說是林夫人了,就算是王母娘娘親臨下凡,也別想動蔣默然一根手指頭。
也就是看在林夫人是阿姨輩的人了,如果是那個高舉著香檳瓶子的小太妹,或者哪怕是換成賀蘭扶蘇的未婚妻,連問都不問上來就要打人,李南方也敢一腳把她踹飛。
特么的,這些臭女人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看出李南方不會打女人了。
“松開我,你個混蛋!”
林夫人手腕被抓住后,本能的劇烈掙扎著,尖聲喝罵:“你誰啊你?”
“我就是打你兒子的李南方。”
李南方和顏悅色的說:“還請夫人冷靜下,等把事情搞清楚后,再發脾氣也不晚。”
“冷靜你個大頭鬼啊!”
緊隨母親沖過來的林依婷,抬起右手五根纖纖玉指,飛快的抓向他臉上:“你個混蛋,給我去死吧!”
上陣父子兵這句話,也可以改為上陣親母女的。
李南方有些煩。
他實在搞不懂這些自詡為貴族的人,這精神思想怎么就不和正常人相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