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哪個漂亮女孩子,能抗拒得了他絞盡腦汁才做出來的這頓佳肴。
“要不要來點美酒?雖說早上就喝酒,有些裝逼的嫌疑。但早上炒這么多好吃的,就已經是在裝逼了。裝一次是裝,裝兩次也是裝。”
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解下腰間的圍裙,李南方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可惜,老金還沒有把我庫存六十年的國酒送來。要不然,小姨吃著佳肴,喝著美酒,肯定會龍顏大悅的。”
沒有超然國酒,誠然是個遺憾,但李南方還記得,小姨的酒柜里,好像還收藏了一支八幾年的拉菲。
雖說那玩意苦不拉唧的好像馬尿那樣,可卻是愛美女人的最愛,聊勝于無吧。
李南方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哄好他小姨,至于賀蘭小新——誰是賀蘭小新?
哦,你說剛才那個鬼哭狼嚎的女人啊。
怎么了,你問她的慘叫聲,怎么會嘎然而止啊。
嗨,那是被鏡子里她那張臉給嚇昏過去了。
滿臉上除了蝎子就是蜘蛛,要不就是蜜蜂蜈蚣,別說是她這種把自己容顏看的比命還重的了,就是一般女孩子也受不了啊。
白白嫩嫩的臉上,整的和昆蟲開會似的,不被嚇壞才奇怪呢。
活該。
直接被嚇死,也活該。
“哼,誰讓她那么欺負小姨了?”
把岳梓童一年前高價從別處淘換來收藏的拉菲,倒在醒酒器內時,李南方聽到了輕緩的腳步聲,從外面客廳的樓梯上傳來。
連忙放下酒瓶子,李南方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出餐廳,抬頭看去,就看到小姨她老人家,左手扶著樓梯扶手,步伐優雅的走了下來。
她今天穿了一身素白色的運動裝,白底黑面的平底帆布鞋,頭上戴著一頂乳白的棒球帽,墨染了般的秀發,束成馬尾,隨著她邁步走下來的腳步,上下晃動著。
晃的那叫一個飄逸,整個人純潔的,就像天山上的雪蓮花兒,一塌糊涂。
關鍵是臉色。
沒有一點點的幽怨,哀怨這怨那怨的,透過天窗的金色朝陽灑在她臉上,看上去好像鍍上了一層金光,搞得好像觀音菩薩下凡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屈膝膜拜。
下跪膜拜就免了。
李南方寧可不要這房老婆,也不會學老謝那樣,為了哄老婆跪搓板。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雖然是句屁話——這是李南方以前每次缺錢花時,都會低頭看看膝蓋,才得出來的結論。
但也有著它一定的道理,所以他肯定不會學怕老婆的老謝,最多只會笑面如花的快步走到樓梯口,抬手做出虛扶的手勢,恭聲說道:“小姨,您起來了。”
他做出虛扶的手勢,只是擺明他的態度,可沒打算岳梓童會理睬他。
出乎意料的,岳梓童竟然微笑著,把左手放在他手心里,和聲問道:“南方,你怎么沒多睡會兒。”
靠,她這反應,很不科學啊。
岳梓童“和藹”的表現,讓李南方心里咯噔了下,來不及多想就笑著解釋:“最近睡眠太多,其實不睡也可以的。小姨,您打扮的這樣英姿颯爽,這是要去外面踏青嗎?”
踏青,是春天剛來到時才用的名詞。
現在已經入冬,野外的荒草已經枯萎了,還踏的哪門子青?
不過文化程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的李老板,能夠想到用這個名詞,來形容小姨要野外游玩,也已經不錯了。
岳梓童同樣不會在意,在他殷勤攙扶下走向餐廳:“是啊。我想去云閣山,上香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