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送上門的美色,李南方很少有拒絕的時候。
尤其在他心情實在不怎么樣的時候。
抬手招了招,話都沒說一句。
賀蘭小新立即擺著腰肢,裊裊婷婷的走到他身邊,拿著香煙的左手,靈巧的摟住他脖子,屈膝直接坐在了他懷里。
男人們都喜歡這個調調,仿佛懷里坐著個美女后,他就成了能征服世界的君王。
卻不知道,女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征服他。
看出他不愿意說話后,賀蘭小新也沒說什么,打開煙盒,拿出了一支香煙,放在了他的嘴上。
這是加了料的。
而且,里面的料,要遠遠比給岳梓童吸的更多。
根據賀蘭小新的推算,已經染上毒癮的李南方,只能吸這種香煙。
看到李南方乖乖的叼上香煙,右手在她美臀上不安分的游走后,賀蘭小新笑了。
很得意。
也很開心。
這才是她要見到的李南方,癡迷她的身子,與她有著共同的“業余愛好”,他們才是同類人。
岳梓童這種假正經的,就該滾粗。
輕輕推開李南方的魔爪,從他腿上跳到地上,賀蘭小新彎腰去拿岳梓童用個的酒杯。
她拿來的香煙里,是加了料的。
拿來的美酒中,同樣加了料,是那種男人只要喝一口,就會火氣沖天的。
她彎腰趴在餐桌上,伸手去拿酒杯時,美臀很自然的撅起。
手指剛碰到酒杯時,刺啦一聲輕響——她穿著的黑色旗袍,從臀瓣上方三寸處,忽然裂開。
一條通身漆黑,盤臥在一輪皎潔圓月上的眼鏡蛇,就隨著這聲輕微的刺啦聲,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李南方的視線中。
這就是賀蘭小新特定的旗袍。
表面上看上去,比酒店門前禮儀小姐穿的那種,款式還要嚴謹些的旗袍,后面其實是開縫的,只是粘住了而已。
只需女人做出彎腰撅臀的動作,稍稍用力,就會把開襠處掙開。
不得不說,賀蘭小新現在的閨房造詣,絕對算得上是大師級別了,哪怕看似很隨意的一個動作,都能在瞬間爆發出,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既然無法抗拒,心情無比煩躁的李南方,干嘛要抗拒?
當假裝不知道“后門”已經大開的賀蘭小新,終于拿起酒杯,開始倒酒時,李南方已經抱住了她的腰,沒有絲毫的前奏,動作粗暴的闖了進來。
嘩啦一聲,有盤子被男人采住頭發,狠狠按在餐桌上的女人,掃到了地上。
摔成了幾瓣。
一塊鋒利的瓷片,崩起時恰好刺在一只秀足上,有鮮血淌了出來。
女人剛剛有所感覺到疼,腦袋猛地被男人拽起,疼地她閉眼,張嘴,發出一聲悠揚的啼叫。
慢慢地,太陽爬到了頭頂。
這時候的太陽,要比夏季時溫柔了太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漫山遍野的楓葉,正在努力綻放它們最后的美麗,像火那樣無聲的燃燒著。
云閣山的風景,如畫。
但在馮大少眼里,再美的風景,也比不上身邊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