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沒說話,依舊低著頭。
一來,她很清楚局座這是在嚇唬孫大名等人。
畢竟這些呆逼青年,當著抓賭掃黃的大頭子,在這兒大肆報怨輸老多錢的行為,完全夠得上傻缺行為,是該被震懾下了。
再者,她還處在懵圈中呢,哪有心思回答局座的提問?
白警官承認,不知道從何時起,她發現她已經相當在乎李人渣了。
繼而希望,以后她兒子的老爸,能是李人渣這樣的人。
但她更清楚,早在死殺現身青山時,她就已經被李南方拒絕過了。
所以從那之后,哪怕李南方在她最危急時刻,再次出現,大展神威把黃志強直接暴虐,敢愛敢恨的白警官,也沒再和他明確表示什么。
唯有回到青山后,始終悶悶不樂,獨自發呆罷了。
但現在,局座不但忽然親臨南方集團的走秀現場,而且還當著岳梓童的面,直呼李南方是青山市局的姑爺。
大人物,一般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說話要負責任的。
局座既然敢這樣說,那就是鐵了心,要幫白靈兒狂泡李南方了。
毫無疑問,任何在青山混的男人,只要有了市局這個娘家后,無論是官場,還是商場,都可以爬著闖紅燈而沒誰敢管了。
可李南方,他會同意嗎?
白靈兒心亂如麻時,就聽局座和顏悅色的回答岳梓童:“岳總,我想你可能把我的意思理解錯了。我說李南方是我們市局的姑爺,那是因為他早就和我們白靈兒白隊長,私定終身,并且他自己也已經答應給我們市局當姑爺了。”
頓了頓,局座又揣著明白裝糊涂:“可我真心不明白,岳總你怎么又說,你會是市局姑爺的未婚妻呢?呵呵,你這么說,貌似不科學啊。”
看出局座是鐵了心的,要幫白靈兒泡走小外甥了,岳梓童也沒必要再客氣什么了。
冷笑一聲:“呵呵,張局,其實你我都明白,我們誰才是說話不科學的人。我真的很驚訝,你身為青山上萬警務人員的大局長,公眾的化身,人民的保護神,怎么可以以權謀私,為了你的愛將,就試圖要搶走我的未婚夫呢?”
事關愛將的終生幸福,再說已經撕破臉了,局座再說什么也就毫無顧忌了:“岳總,你既然知道我是警務人員。那么,你就該明白警務人員最重視的,就是證據!”
“如果岳總,你能拿出與李南方的結婚證,那么我張洪忠,就會立即在青山酒店,為你擺酒賠罪。”
局座敢這樣說,當然徹查過李南方與岳梓童的關系,在法律上沒有丁點的牽扯。
他也知道,李南方確實岳梓童的未婚夫。
只是,國家并沒有任何一部律法,明文規定可以保護未婚婚姻的。
只要你們還沒有扯證,那么我們白隊長,就有權利追求李南方!
這,就是局座代替白靈兒,對岳梓童發出的挑戰宣言。
岳梓童都被局座的蠻不講理,給氣的臉色發青了,一時沖動下,熱血上頭大聲說道:“可我們,早就已經同居半年了。”
嘩啦,眼珠子碎了一地。
好多開皇集團的青年員工,聞言后心都碎了,這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啊,原來她早就被李南方給推倒了。老天爺,你怎么不打雷,把那人渣給劈了啊?
這句話喊出來后,岳梓童也被自己的“不要臉”給嚇了一跳。
但很快就釋然了。
她只是在敘說一個事實而已。
更何況,讓別人知道她與小外甥都同居半年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