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見見她未來的女婿。
難道不是這樣嗎?
李南方覺得應該是這樣,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昨晚局座與岳梓童的劍拔弩張,已經把這個驕傲,本來很矜持的女孩子逼上了絕路,無論李南方把她當做什么人,她都盡最大的努力追求他,不能讓局座失望。
沒聽到李南方說什么,眼角余光也沒看到他神色有什么顯著變化后,白靈兒心里稍稍松了口氣,卻又有些失望。
誠然,李南方沒有馬上拒絕她,可也沒表現出要被白母見見時的緊張,激動啊。
“也許,他只是單純的把我當朋友看罷了。”
暗中苦笑了下后,白靈兒翻在的心,忽然平靜了下來。
用很正常的語氣,從她騎車要去南方集團總部說起,到在酒吧喝酒,遇到酒量海量的女孩子,非得騎她摩托車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壓根不認識她。純粹是她好奇,非得騎騎我的車子,結果,結果就特么變成女飛人,撞到你車子上了。”
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了遍后,白靈兒聳聳雙肩,對李南方伸出手:“煙呢?”
“你以前吸煙?”
“不。現在特想。”
“那就別吸了。”
李南方搖頭:“這不是什么好東西,能不沾,就別沾。”
白靈兒剛要再說什么,急診室的門開了,正在摘口罩的呂明亮,從里面快步走了出來。
“老呂,她怎么樣?”
李南方迎上去,問道。
呂明亮滿臉深思的樣子,不答反問:“李兄弟,你確定她被車撞了?”
“這可是千真萬確的。肇事現場還在那兒擺著呢。哦,我車子已經開來了。”
“可她全身沒有一點傷。”
呂明亮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我們給她做了全身最細致的檢查,都沒有發現一點點受創的痕跡。包括你說的后腦位置。”
不等李南方說什么,白靈兒就失聲說道:“不會吧?我可是親眼看到,她在被撞飛出去后,后腦重重磕在路面上的。沒有當場把腦袋磕爛,就已經很不錯了。怎么可能,沒有一點重創呢?這,一點都不科學啊。”
市局這幫人,從局座到剛實習的小警員,最愛說的口頭禪,就是這句話了。
“我也知道不科學,事實偏偏是這樣。”
呂明亮苦笑了下:“心率,脈痹,腦電圖等檢測,一切正常。她就像睡著了那樣,這可能是因為腦震蕩的緣故。這樣吧,先讓她住院查看幾天?”
看到李兄弟點頭同意后,呂明亮馬上就喊過一個護士,吩咐她給女飛人安排一間特護病房。
護士點頭答應,又問李南方:“請問這位先生,病人叫什么名字?”
任何人要住院觀察,都得提供有效的身份證明,這是最起碼的住院流程。
李南方可不知道女飛人是誰,看向了白靈兒。
白靈兒搖頭:“我又不認識她。”
李南方建議:“那你去搜下她身上,看看有沒有身份證。另外,翻看下她的手機,聯系她的家人。”
確定某個人的身份這種事,根本不用李南方吩咐,白靈兒可是專家。
白靈兒剛走進急診室內,一個護士腳步匆匆的走出了電梯:“呂院長,前來視察工作的領導來了。”
“好,我馬上去迎接。”
呂明亮答應了聲,剛要走,又想起了什么:“哦,對了,李兄弟,你要找的馮云亭,就在住院部的十七層,1717號特護病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給我打電話。”
對李兄弟囑咐的事,呂明亮是相當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