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被嚇的打了個寒戰,哪敢再墨跡什么,慌忙說道:“他懷疑我和馮云亭上床了!”
“什么?”
白靈兒一呆。
岳梓童已經是滿臉通紅,用力咬了下嘴唇,低下了頭時,就聽陳魚兒輕笑一聲:“呵呵,只是懷疑嗎?”
“你、你什么意思?”
聽出她這句話里含有明顯的質疑后,本來就羞愧難當的岳梓童,頓時勃然大怒,霍然轉身伸手,騰地一把,就采住了她衣領子,把她按在了走廊墻壁上。
陳魚兒雖說來自軍情六處,不是等閑之輩,但岳梓童,又何嘗是吃醋的?
又仗著身高上的優勢,抬手抓住陳魚兒的這一下,還真像老鷹抓小雞。
陳魚兒卻沒反抗,更沒驚慌,只是淡淡地說:“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李南方只是懷疑你與那什么姓馮的上床了,那么他就沒必要,做這么沒腦子的事。”
“我、我沒有。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并沒有和馮云亭上床。你最好給我聽好了。若是膽敢再質疑我,我不管你是誰,都會殺了你!”
岳梓童臉色忽青忽白的過了片刻,聲音有些沙啞的說著,慢慢松開了手。
陳魚兒卻忽視了她的威脅,冷笑道:“哼哼,最起碼,你有這樣的想法。或者說,你有這樣的跡象。不然,依著李南方的狡猾奸詐程度——哼哼。”
面對陳魚兒的這兩聲冷哼,岳梓童居然無言以對。
就更別提,她會再次翻臉動手了。
蓋因人家分析的沒錯。
前天晚上,她確實有過要與馮云亭顛鸞倒鳳的想法。
如果不是馮大少忽然犯病,這會兒她應該是馮少奶奶了。
看她臉色很不好看,擔心她再次沖動,白靈兒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以后再說。當前,必須要想個辦法,讓李南方相信,你并沒有與馮云亭上床。那樣,他就不會做傻事了。”
岳梓童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狠狠蹬了陳魚兒一眼,對白靈兒說道:“可此前,我已經給他解釋過,我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了。他不信啊。我、我也沒辦法讓他相信。”
陳魚兒眼珠一轉:“我倒是有個辦法。”
聽她這樣說后,岳梓童立馬忘記差點對人大打出手的事了,急急追問:“快說,你有什么辦法?”
“很簡單。”
陳魚兒到背著雙手,原地走動了兩圈,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們派人在樓下大喊一句話。喊話的人,越多越好。聲音,越大越好。我相信,李南方聽后,就算不信,可殺人的心,也會有所動搖。你們知道嗎?警方的出現,讓他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
警方如果沒有出現,李南方或許還只是嚇唬下馮云亭,就拉倒了。
但警方的及時趕來,尤其已經到位的狙擊手們,讓李南方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感,不敢輕易放開馮云亭,因為他怕剛放開,就會有顆子彈,把他腦袋打爆。
很多時候,犯罪分子之所以走上絕路,那是受案發時現場某些因素的影響。
白靈兒可是這方面的專家,聞言立即點頭:“對,對,你說的沒錯——該讓人對李南方說什么話呢?”
陳魚兒看了眼滿臉都是期待神色的岳梓童,緩緩地說:“李南方,你老婆沒和別人上過床。”
“什么?”
岳梓童,白靈兒,齊刷刷的一呆。
陳魚兒滿臉的嚴肅,重復道:“就喊,李南方,你老婆沒和別人上過床。”
“你!”
岳梓童明白過來了,剛正常了才沒幾秒鐘的小臉,再次通紅,伸手又去抓陳魚兒的衣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