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心中一驚,抬起手里的鏟子,剛要向后砸過去,卻又驀然醒悟了。
這個忽然從背后抱住她的人,除了李人渣之外,還能有誰?
誰,還有這個膽子!
這說明本小姨的一番苦心,沒有白費啊。
為了分享這個人渣的幸福,我特么的容易嘛我?
大冬天的,雖說有暖氣,也有空調,可還有哪個居家小娘們,能像本小姨這樣,只穿黑色三件套,外扎個小圍裙,盡顯我廚娘的性感啊?
岳梓童暗中懷疑她為討好李南方,就穿成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有些犯賤嫌疑的同時,也很享受被人渣從背后抱住,兩只豬手伸進黑色小蕾內亂掐亂摸的感覺。
就是,這廝下面那個什么太硬了,頂的有些心煩,真想一口給他吃掉——
等岳梓童被攥的有些疼,輕聲嚶嚀著,黑絲秀足后撩,在李人渣的胯間輕輕踢了下后,他才改掐為揉,喘著粗氣不滿地罵道:“妖女,穿的這樣性感,故意引誘大爺犯罪呢吧?”
“大爺,妖女有去招惹你嗎?”
岳梓童昂起圓潤的下巴,向后飛了個白眼,故作嗲嗲的問道。
“你穿成這樣,就是在故意引誘我。”
“那,我去換身衣服吧?”
“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大爺喜歡被妖女引誘。我很快,就能把你臉皮帶骨的吃下去了。”
“哈,大爺您可真會開玩笑。咱倆誰吃誰,還不一定呢。您應該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吧?”
岳梓童咯咯嬌笑著回頭,只看了李南方一眼,就固態萌發了:“臥槽,你特么怎么搞成這樣!這是被豬拱了一個晚上嗎?”
“什么搞成這樣?”
李南方有些不解的問。
“等等。”
岳梓童一把推開他,拉開櫥柜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小鏡子來。
在做飯,甚至蹲馬桶時,都能拿出個小鏡子來,自戀的照啊照的,是女人的專利。
“握了個草,這,這還是我嗎?”
當李南方看到小鏡子里的自己時,都驚的下巴快脫臼了。
別看他是個正道的純爺們,可卻像所有女人那樣,很愛惜自己的臉蛋。
臉上被岳梓童抓了一道血痕后,就已經疼的心在滴血了。
可他寧愿再被小姨抓一道,也不想變成鏡子里的這副模樣。
這是一副什么樣子啊?
雙眼布滿了紅絲,眼窩深陷,臉色晦暗,嘴上有一圈青虛虛的胡子,頭發亂糟糟好像被狗啃了似的——這,還是那個風流倜儻的李南方嗎?
這特么就是個剛從麥秸垛里睡醒的叫花子啊。
“你怎么搞成這副樣子了?昨晚,你都干嘛了?”
岳梓童也很驚訝,順手拿過一塊擦灶臺的抹布,在他臉上用力擦了起來。
不但沒擦干凈,反而擦上了油污,讓他變成了大花臉,形象更加不忍目睹了。
“對不起啊,對不起。”
岳梓童連忙扔掉抹布,低頭張嘴,在手心呸了一口口水,直接用手在他臉上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