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說什么也不能扔下他的。”
岳梓童喃喃地說著,轉身快步跑上了樓梯。
等她再下來時,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勁裝,手里拿著把手槍。
這把手槍,還是賀蘭小新用來防身的,現在乖乖地姓岳了,任她驅使。
沉甸甸的左輪手槍,給了岳梓童很大的信心。
出門,上車,點火,啟動。
她不知道等她趕去斑鳩山那邊后,李南方還在不在那兒。
她只知道,就算那邊是龍潭虎穴,她今晚也得去闖一闖。
“大不了,陪你一起死就是了。只是有些可惜,我還沒機會仔細嘗嘗當女人的滋味呢。老天爺保佑,今晚如果讓我們夫妻平安回來,我立馬陪他睡覺。”
岳梓童神經質般的喃喃說著,一腳把油門跺到了底。
粗牢笨壯的黑色大奔,立即發出一聲怒吼,猛地向前躥去。
寒冬。
北風吹。
深夜十點半。
長夜漫漫,前途未卜。
孤車。
美少婦,獨自行駛在前往遠郊的道路上。
心情忐忑,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里,有汗水冒出來。
那把錚亮的左輪手槍,就放在她膝蓋上,觸手可及。
啪,啪。
車子轉過一個漫彎后,迎面駛來一輛車,煞白色的疝氣燈,照的人看不清,岳梓童本能的點了兩下開關,要求對方會燈。
對方卻不理睬。
不理睬也就罷了,你特么的倒是貼著左邊,或者右邊走啊,在公路中間好像玩龍龍那樣的來回走s路線,又算幾個意思?
根據對方飄忽不定的行車路線,岳梓童基本能確定,對面那輛車子的司機,應該是喝醉了。
喝醉了還敢在路上開車,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活的不耐煩了,沒誰管,可你別連累別人啊。
岳總氣不過,也打開了疝氣燈,直直的照了過去。
她車上本來是沒有疝氣燈的,還是賀蘭小新住在她家后,蠱惑她安上的,與那輛白色寶馬一起。
不就是對照嗎?
岳總還不信了,她一個玩車高手,會對付不了一個醉漢。
果不其然,在她打開疝氣燈狂照對方后,那輛車的司機立即懵逼,趕緊向路邊貼,去沒控制好油門,車子就像打了雞血的瘋牛那樣,忽地壓在了馬路牙子上,騰空而起,沖進了路邊排水溝內。
“臥槽,這么不堪一擊?我還沒使出絕招呢,你就先自取滅亡了。”
岳總被對方司機的精湛車技給嚇了一跳,連忙關掉疝氣燈,貼邊疾駛了過去。
岳總是個善良的小少婦,把人車子逼的自己跳了排水溝后,心中愧疚不已,實在不好就此開車閃人。
一個急剎車,不等車子停穩,岳梓童就跳下車子,借著車燈往下看去。
只看了一眼,岳總嬌軀就猛地一震,啞聲叫道:“南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