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如約而至。
好像李南方一只眼睛的月亮,躲進了云層里,不忍看到下面那個魅力四射的女人,正在詐尸般的掙扎著。
每當感受到有看不到的紅色小螞蟻,隨著子夜的鐘聲敲響,從心底最深處鉆出來時,花夜神都會及時拿出一個橡膠球,咬在嘴里。
這樣,能避免她在無法忍受痛苦時,不慎把舌頭咬斷。
每當子夜時分,沒誰敢來天臺上。
所以除了月亮星辰之外,也沒誰能看到平時性感四射的花夜神,會在地上做出詐尸般的可怕動作。
冷汗,從她的十萬八千根汗毛孔內,爭先恐后的向外鉆。
她的意識在逐漸喪失,對疼痛的感知,卻沒有丁點的受影響。
是誰曾經說過,當痛苦成為每天的必修課時,就會變成一種享受的?
如果讓花夜神知道是誰說的,絕對會找到他,掐死他!
她平躺在桌腳下平臺上的身子,隨著她發出無比壓抑的痛苦鼻音,不住地上下彈跳時,桌子被她碰的向左移動了下,放在桌沿上的手機,啪嗒落了下來。
恰好落在她的左手邊。
花夜神卻不知道。
當前的她,正在全心全意“享受著”無法忍受的劇痛,雙手也劇烈顫抖著。
左手小手指,無意中劃過手機屏幕時,打開了相機,又很湊巧的打開了錄像功能。
砰,砰砰!
那么嬌嫩的后背,一下一下重重砸落在平臺上。
早就被冷汗濕透的衣服,隨著她后背的每一次落下,都會發出輕微的噗噗聲,好像搗衣聲。
“啊!”
當億萬粉紅色小螞蟻,齊聚她的氣海丹田處,噬咬著一路向下肢爬行時,無法慘叫的花夜神,疼地居然把嘴里的橡膠球吐了出來,慘叫出了什么。
她不知道,她在慘叫著什么。
甚至,她都不知道,她已經把橡膠球吐了出來。
等最后一只小螞蟻從她右腳腳尖,索索的爬出去后,她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終于,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慢慢地坐了起來。
她身上那件合體的衣服,早就被她在無法忍受的劇痛中,撕了個粉碎。
她飽滿雪白的胸膛,平坦健康的腰肢,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墳起間還有一道深邃的部位,在重新鉆出云層的月亮照耀下,閃著亮晶晶的微光。
就像,她整個人都是白玉雕刻而成的。
她當然不白玉雕刻而成的。
她身體能在月光下,泛著“神圣”的微光,這都是因為她在劇痛中冒出的冷汗,蒸發后留下的鹽分。
“這身體,真美。如果我是男人,為了這具身體,我寧愿去殺盡天下男人。”
她還稍稍有些麻木的雙手,沿著她修長的脖子一路下滑,經過雪山平原,停在了墳起間那條深邃處。
每次痛苦過后,花夜神都會倍覺精力充沛。
充沛到何種地步呢?
需要充實她仿似被億萬小螞蟻噬咬空虛了的身體,以東洋小電影明星來——好吧,說白了就是自、慰。
這種動作,只是人類的一種正常生理需要。
畢竟當人們需要異性來解決生理需要時,異性并不一定總在身邊伺候著。
那么,用這種方式,來解決生理需要,就是必然的了。
當然了,花夜神其實也不用“自己動手”的,她完全可以效仿武媚娘,派人去外面遍訪小鮮肉來享用。
越多越好。
因為每當她與不同的男性交往一次,她所受的紅粉佳人毒性,就會減少難么一點點。
這就是軒轅王的可怕之處。
他能把催、情的藥物,與毒藥配在一起,讓花夜神在迅速枯萎之前,變成一個每晚至少需要三個男人的蕩漾之婦。
花夜神無法控制紅粉佳人每次發作時的劇痛,但她卻能控制不去變成個蕩漾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