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再次把李老板的尊嚴,狠狠踐踏在了地上,讓他勃然大怒——死死盯著楊逍,過了足足半分鐘,才泄了氣的皮球那樣,軟塌塌的說:“擋不住。”
他可不敢為了所謂的尊嚴,就拿兩個女人的清白開玩笑。
他要真說“你給我動她們試試”,而楊逍又真敢動了,那么結果可能會是他無比悲催的躺在旁邊,看著他的女人們,被這個大魔頭可勁兒的辣手摧花。
圣人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傻比也。
李南方寧可承認自己是個膿包,也不愿意去當傻比。
噗!
楊逍很有成就感的往李南方這邊吐了口口水,接著抬起左手,用中指對漢姆勾了勾:“把孩子放下,跟我來。當然了,你也可以抱著孩子。如果不怕我可能會生氣,把他扔在大海里喂魚的話。”
楊逍能說出這番話,只能證明他沒有孩子——自凡是為人父母者,都不會這樣對待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漢姆想都沒想,就把孩子交給了李南方。
這不是個好女人,卻是個好母親。
她從地上站起來時,圍在腰間的草衣滑在了地上。
她剛要彎腰去拿,卻又停住了,抬腳把質量真不怎么樣的草衣,踢到了一旁,就這樣寸縷不掛的,擺著更加豐滿的雙臀,走向了楊逍。
“收起你這些歪門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看著故意收腹挺胸,把少婦色、誘的魅力,在最短時間內就向外蓬勃散發的漢姆,楊逍皺了下眉頭,冷冷地說:“你耳朵聾了嗎?沒聽到剛才我說,就你這樣的庸俗脂粉,白白送我,我都不會要的。尤其是給人生過孩子的。”
就像霜打了的茄子那樣,漢姆立即蔫了。
為了確保孩子的安全,休說是讓漢姆鼓足勇氣,釋放出她新晉少婦特有的成熟魅力,來主動勾搭楊逍了,就算是讓她給人當狗,她也不會覺得難看。
只是,楊逍不給她機會。
不是她的魅力不夠大,而是楊逍不喜歡女人。
卻,也不喜歡男人。
這種對俊男靚女都不感興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好了,就在這兒吧。”
楊逍閑庭信步般的走到小島最高處,停住腳步轉身看向沙灘那邊,對喘著粗氣爬上來的漢姆說:“免得讓你那個窩囊男人不放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
對楊逍毫不客氣諷刺李南方是窩囊廢的行為,漢姆倒不是太在意。
她聽話的坐了下來,雙手抱著屈起的雙膝,下巴抵在膝蓋上。
這個姿勢,可以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這塊鐵牌,怎么會在你手里?”
楊逍拿出了那塊黑黝黝的鐵牌,在手里拋了下,問道。
這段時間,他用在看鐵牌上的時間,甚至比他睡眠的時間還多。
至于他在看鐵牌時,想了些什么,就沒誰知道了。
他關注鐵牌這件事,李南方已經告訴過漢姆了。
這塊鐵牌,與李南方被人偷走的傳家寶——有著怎么想都無法忽略的關系,他當然得問問漢姆,這塊鐵牌的來歷了。
漢姆也不知道這塊鐵牌的來歷。
她在接手人販頭子寶座之前,都沒聽說過組織里有這東西。
鐵牌,是與代表著組織權力象征的金盾,被上任組織老大傳給她的。
那時候,她肯定會問這塊鐵牌的來歷,以及它所代表的意義。
“沒誰知道鐵牌的來歷。因為它的來來,是本幫最大的秘密。
唯有新舊權利交接時,老漢姆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新漢姆。
上千年來,始終是這樣。
可在十八世紀中期,那一任老漢姆剛找到接班人不久,就出意外死去了。
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誰知道鐵牌的來歷,以及它所包含著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