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警衛的小頭目,用手電在布偶上照了一下后,就閉上了嘴。
別人不知道,他卻認識這個布偶。
當初就是他陪宗剛,在某工藝店內接回了這個布偶。
布偶是岳家主早就喪身海外的未婚夫,小伙挺帥,就是命不好,放著嬌滴滴的美女不懂得享受,卻偏偏去海外送死——搞得望門小寡岳家主,唯有弄這么個布偶,來代替今晚的新郎。
李南方的布偶,怎么會出現在了這兒,而且臉上,身上還有鮮血。
小頭目覺得,這件事最好別讓手下知道,馬上脫下外套,蓋在了布偶的臉上,沉聲說道:“大家都散開吧,仔細檢查下四周,看看還有哪些不安定因素。等等!都給我記住,今晚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岳家那些警衛是怎么對待這件事的,李南方不管。
借著綠化帶的掩護,他在迅速擺脫了緊追過來的警衛后,很快就沖進了一個公園內。
公園不是很大,卻到處是竹林,樹林的,就憑岳家那些警衛的人數,遠遠不足以包圍這兒,并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更何況,他們也不敢輕易離開崗位,有人趁機再跑進岳家主的臥室內,把她按在床上,扛起兩條大長腿咣咣了——估計他們都得集體自殺謝罪了。
所以跑進公園后,李南方就知道安全了。
從遠處出來的夜風,吹的他兩腿之間涼颼颼的。
經過剛才那番折騰后,那玩意早就嚇萎頓了,乖乖的縮成一團吊在那兒,與那會兒面目猙獰在岳梓童身體里橫沖直闖的樣子,完全是兩個狀態。
“幸虧那一槍沒打到你,不然老子以后得去泰國混了。”
李南方回頭看了眼公園門口方向,沒發現有什么可疑情況,拿手指撥拉了下他兄弟,滿臉僥幸的松了口氣。
但在看到右跨上的那道血痕后,立即咬牙切齒了:“姓岳的,老子和你勢不兩立!哪有新婚洞房夜,還藏把手槍在枕頭下的?”
岳梓童要死要活中扣下扳機時,可不管這一槍能打到哪兒。
真的很危險。
正忙著沖刺她的李南方,在聽到有撞針的特殊聲音響起后,心思電轉間立即意識到了不好,慌忙擰身閃避,在黑夜中劃出一道幽蘭彈道的子彈,蹭破他的右胯外側疾飛而過,濺起了一蓬鮮血。
假如他不及時擰身四十五度角,這顆子彈就會鉆進他小腹里,把腸子打斷。
他擰身動作再大上十幾度,子彈就能把他還在戰斗狀態中的兄弟給打爆——
總之,李南方在匆忙之中的躲避,也算是恰到好處了吧。
只是把右腿蹭出一道深深的彈痕罷了,皮肉之傷不算事,隨便撕下片襯衣粗粗包扎下就好了。
岳阿姨給布偶點睛時,李南方就已經躲在后窗一角,冷眼看著她,聽她說什么了。
如果岳阿姨那時候沒說那些話,他也不會生氣。
更不會趁她外出洗手時,悄無聲息的竄了進去,無聲陰笑著把他的布偶,還有那身衣服扔出后窗,又脫了衣服鉆進了被子里。
既然對他滿懷愧疚的小姨,在榨干他最后一絲利用價值后,再于十天后嫁給賀蘭某人了,那么李南方如果不滿足她今晚的“洞房花燭”要求,他會覺得自己是個不稱職的丈夫。
沒看到岳梓童都把小外甥的布偶,做到如此逼真的地步了嗎?
好吧,既然是陰婚,那么就讓李南方的真身,代替布偶讓岳梓童酸爽酸爽吧。
也算是彌補了倆人做未婚夫妻那么久,迄今為止只是“半截夫妻”的遺憾。
也許,李南方與岳梓童命中注定,他們只能是“半截夫妻”。
如若不然,為毛就在李南方剛讓他嬌滴滴的小姨,品嘗到男人的好滋味時,卻忽然拿出一把槍就砰了呢?
白特么的奮斗了幾分鐘——這已經是李老板用最快的速度播種了,可結果還是被迫中途中斷,光著屁股狼狽的逃出了后窗。
男性功能持久,從來都是李南方最大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