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浴室門外,到背著雙手冷眼旁觀的楊逍,雖說從沒和男人做過那種事,可高超的醫術,還是讓她通過“望聞問切”四字要訣,看出花夜神居然因為愛極了李南方,繼而惶恐,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對他的深沉愛意時,丟了。
也唯有這種方式,才能證明,她有多么多么多么地,愛他。
“哼,不要臉。”
滿臉反胃樣子的楊逍,懶得再看下去,低低的輕哼一聲,轉身快步走到了窗前。
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煩躁異常。
只想,殺人!
像楊逍這種檔次的大魔頭,任何時候都會保持著該有的冷靜,神經比鋼鐵還要堅硬。
可為什么,她在親眼目睹花夜神因愛極了李南方,在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系下狂丟——的不要臉行為時,就忽然煩躁起來了呢?
“難道,我也希望能像她那樣?”
這個念頭剛從楊逍心底騰起,就把她給嚇了老大一跳,慌忙伸手在自己右肋處的軟肉上,狠狠擰了一把。
“嘶啊,好疼。”
疼地楊逍一咧嘴,身體一顫時,那種讓她恐懼的感覺,立即煙消云散了。
輕揉著生疼的地方,楊逍望著外面還有車輛不時經過的凌晨,默默地警告自己:“你是軒轅王。你可以和男人生孩子。但你沒有權力去愛一個人,更不能去愛李——你只能殺他。他死在你手中,這是上蒼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安排好的宿命。”
“對。就是這樣。”
楊逍桀然輕笑了聲,轉身回頭看著浴室那邊:“李南方,你早晚都會死在我手里。我會親手,砍下你的腦袋。看著你的鮮血,染紅軒轅神像,鋪平我前進的道路。充其量,你就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過客罷了。你死之后,不會用太久,我就把你忘記了。”
李南方可不知道外面的楊逍,此時正在低聲呢喃什么。
他就像被一個懵逼的雷,猛地劈中后變成個懵逼那樣,呆立當場,雙手抱著花夜神,雙眼盯著她的臉,從迷人的艷紅色,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楊逍說的沒錯,花夜神丟了。
丟的還很大。
比被他按在鳳舞迪廳停車場內汽車上,粗暴猛烈的摧殘時,丟的還要大。
李南方半截已經濕透了的褲腿,就能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也再次證明古人常說的那句話,是多么的正確:“女人,是水做的。”
可他又不明白了。
花夜神怎么能在只抱著他,狂吻他,說愛他時,就能得到比被他瘋狂摧殘還要更猛烈的效果呢?
就算她被楊逍下了能透支魅力的紅粉佳人,又被下了女性“專業春、藥”的念牛郎,好像也不該有如此可怕的反應吧?
“你,傻了?”
仰面朝天的花夜神,心跳終于恢復了平靜,緩緩睜開了雙眸,癡癡望著李南方,足足過了三分鐘后,才聲音沙啞的說著,伸出右手幾根纖指,溫柔地蹭著他的下巴。
夜神姐姐已經大丟,特丟過了,那么在李南方面前,就沒必要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無論男人怎么看她,她都不在乎。
就像,此后無論發生什么事,無論是生還是死,她都會只愛他一個。
傻傻地李南方,傻傻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可能是傻了。”
“娶我吧。”
花夜神莞爾一笑時,雙眸中慢慢地溫柔,幾乎想要淹死男人。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問:“什么?”
“娶我,娶我給你做妻子。”
花夜神緩緩直起了腰身,圓潤的下巴擱在他右肩上,貝齒輕咬著他耳朵,夢囈般的喃喃道:“就在此時,此刻,此地。你,娶我。我,做你的妻子。”
李南方沒說話。
這人的思想太齷齪了,他還在茫然的思索,花夜神怎么就狂吻了他會兒,就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