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李南方愣了下,隨即醒悟:“師、師母?”
“對,就是你師母,我的大堂姐。”
“師母也來了?”
李南方慌忙回頭去找,卻被岳梓童動作粗暴的扳了過來。
“靠,你還有完沒完?”
李南方煩了:“信不信我——”
“你現場強女干我?”
“我——你現在是家主了,怎么說話如此的沒品?”
“家主又怎么樣?呵呵,還不也是被你玩的滴滴轉?”
岳梓童絲毫不介意別人怎么看她,甚至還故意邪邪地笑著:“大姐今天就是你和花夜神的大婚主持人。呵呵,我剛看到她時,還納悶她怎么站在我對立面呢。包括,你那些老不死的叔叔們!”
她在說到最后這句話時,聲音明顯提高了。
立即,人群中就響起胡老二不滿的聲音:“喂,我說那個誰,你說誰是老不死的呢?”
“就是,就是。”
秦老七也很是不忿:“你可以說我們不死,但我們老嗎?”
這倆人的呱噪,岳梓童當然不會在意,只是說她想說的話:“原來,他們都知道你活著回來了。卻沒誰告訴我,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好啊,現在他們的心愿已經實現了。我自暴家丑,被某個鬼東西強女干過。所以,我才要你以大姐的生死來發誓,那晚強女干我的,是不是你!”
李南方臉色一變。
他不是不敢承認,他只是相當憤怒于岳梓童逼著他,以他用命來尊敬的師母來發誓。
“別發怒,李南方。”
李南方的怒火剛要上腦,岳梓童及時說道:“我也不想用大姐來逼你發誓的。可,可我真沒辦法了。我必須,必須,必須知道,是誰——在強女干了我。”
接連三個必須說出來后,岳梓童就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腳下踉蹌了下,松開李南方的下巴,向后接連退了幾步,卻抬手阻止了要過來攙扶她的賀蘭小新,雙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輕聲說道:“如果你敢說,不是你。我立馬就在這兒,給你磕頭認錯。”
李南方看著她,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才緩緩地說道:“不是我——”
岳梓童的花容,頓時比宣紙還要蒼白。
她忽然問李南方這個問題,不惜自暴家丑,主要是因為她想到了宗剛從空空大師那兒求來的話。
自從陰婚過后,每當陰氣上行,她就會發燒。
發燒時猶如做過山車般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也還罷了。
關鍵是總做惡夢。
每晚都會重溫陰婚之夜,她被個渾身散發著腐臭氣息的鬼東西,扛著兩條大長腿猛咣的恐怖一幕。
也就自從她成為家主后,神經修煉的要比以前堅韌了太多。
如果是放在開皇集團當老總時,絕對會被折磨到精神崩潰的。
長達十多天的折磨,讓岳梓童寧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價,也想找到謎底,從痛苦中掙脫出來。
可空空大師卻說,得需要她和那個已經死了的鬼東西,在現實中進行親切的面對面會晤才行。
那時候,她還很納悶,活著的她,怎么能和死了的柳鋼镚交談呢?
直到現在看到死而復活的李南方后,岳梓童才算驀然醒悟。
什么狗屁柳鋼镚啊?
什么僵尸一夜疾馳數千里,自蜀入京來奪取她的少婦貞、操啊等等,等等,都是狗屁。
這一手都是李南方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