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掀開蒙在腦袋上的大紅嫁衣,也能想象到這個春雨般的聲音,其實是衣物落在地毯上后發出來的。
好端端的,岳梓童干嘛返回,一言不合就準備贈送福利呢?
當然是因為她亡我之心不死,在虛情假意的方式失敗后,這才準備使出最后的絕招,色誘李老板。
“唉,你太小看我了。休說我現在已經極度討厭你,絕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的茍且之事了。就算我不討厭你,可我怎么可能會在夜神生死未卜時,在她的會所里和你荒淫無度呢?弄一下,罪孽就會加深一層啊。”
當一個軟綿綿又充滿彈性的身子,輕輕靠在李南方身上時,李南方對岳梓童的厭惡之情,已經達到了極點。
同時他也感到有些奇怪,覺得岳梓童不該這樣沒腦子。
她應該很清楚李南方現在對她是一種怎么樣的態度,美人自薦枕席的小技倆,在這時候只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嗯,她就是該很清楚才對。
不然,剛才倆人獨處的那兩個小時內,她也不會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就是她沒解釋她當初為什么要和李南方的骨灰結婚,把那件相當沒品的事,都推在岳家諸人身上。
她只是輕輕說了句“對不起”。
一句輕輕的對不起,就勝過千言萬語的解釋,既高雅又端莊,很符合她當前的家主身份。
那么,她現在怎么又如此的不要臉,竟然跪在沙發上,低頭張開她性感的小嘴,輕輕咬住了李南方的腰帶?
無論是手,還是用嘴,都是解腰帶。
但毫無疑問的是,當一個絕色美女用小嘴給男人解腰帶時,給男人所造成的某種沖擊力,要遠遠大過用手去解。
只要是想想,就能讓人熱血沸騰的。
李南方活這么大了,碰過的女人也堪稱是多不勝數,可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像此時的岳梓童般,用小嘴給他解腰帶的。
這讓察覺出她有非分之想后,只想義正詞嚴低吼一聲,再大腳把她踢飛的李南方,因為某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再也不想動一下了。
心中,卻涌起異常強烈的期待。
他想看看,岳梓童接下來還要再怎么玩兒。
如果是玩的夠精彩,等彌補兩次半截夫妻的遺憾后,再和她翻臉不認人好了。
反正男人基本上都有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好習慣,李南方可不想因為他這一顆“老鼠屎”,就壞了一鍋的湯。
你永遠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就像你千萬不要以為男人在心情極度糟糕時,就不想和女人策馬奔馳了。
女人的反復無常,注定了那首歌早晚會傳世——《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男人在小蟲上腦后,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得完成當前要做的事。
所以,當噴灑著熱氣的小嘴,靈巧的為李老板解開腰帶,又咬住褲子往下輕褪有些困難時,李南方假裝熟睡中翻身,恰到好處的幫她輕松褪下了褲子。
李人渣這個既當婊砸,又要立貞節牌坊的動作,讓女人得意的輕笑了一聲。
能夠讓大婚妻子還在重癥室內生死未卜的丈夫,半推半就的默許了她的主動進攻,這讓賀蘭小新心中相當得意,覺得在這半年的監獄,還真是沒白蹲了。
監獄是個大熔爐,“從業”人員出自三百六十行。
什么三教九流,歪門邪道的那是應有盡有。
而且從業人員還有個很明顯的特征,那就是他們基本都是本行業內的頂級精英。
不玩出花兒來,都沒資格去那里面就業的。
男犯人是這樣,女囚更是如此。
為什么要說更是如此呢?
只因相比起野心無止盡的男人來說,女人還算是很容易知足的。
只要不是被逼到實在無法再退的地步,她是絕不會喜歡蹲監獄的。
所以說,女子監獄里的那些姑奶奶,才是各自行業的絕對精英人士。